一挑,终于提出了认识以来的意见,除了刚认识,他自称小生,后来,认识到面前这人的惫懒性子,也就不见外了,通常都是你你我我的称呼来称呼去。
“鱼郎,奴家,不,我以为你会喜欢这个调调的!难道奴家唤的不够娇媚吗?不够惹你怜惜吗?你实在太会戳人心扉了!”江曜确实有点受伤了,只见她的眉宇间,抑郁了一片阴影,语气中透露着一丝哀怨缠绵。
“郡主,你我非亲非故的,若是你以后的郎君看到,定会吃醋,我们还是以礼相待、恪守男女本分为好!”阎淳听出了那一丝哀怨,但是仍旧铁石心肠,冷言冷语相对。
“郡主、郡主的叫,好生生分,难道你还想着那位威风八面的未婚妻啊!我可不依,你必须换个称呼,叫我曜娘!”江曜越想越气,嘟嘴抗议道,双目咄咄逼人地看向阎淳。
阎淳看她的样子,今儿不换个称呼,恐怕不行,只能皱眉思索,曜娘肯定不行,太过亲密,不然,就叫阿曜!心中琢磨,嗯,就这样吧!看向江曜,试探性地问道:“郡主,要不叫你阿曜!”
“阿曜!不,叫曜娘!”江曜不情愿地强调道。
“曜娘,要娘,要娘,这称呼容易让人误会,你懂吗?”阎淳眼神促狭地看着江曜,话语重重点在了关键字眼上,重复了一道。
起初,江曜还没反应过来,看到阎淳那促狭的眼神,再一细听,顿时羞红了脸颊,手指着阎淳,口中啐道:“好你个鱼郎,你胆敢占我便宜!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儿子!……”
“不是,我没有,阿曜,我就是陈述一个事实!你别这般看我。我有娘的!不需要多一个。”阎淳求生欲满满,赶紧说道。
“哼!我谅你也不敢!行,阿曜就阿曜吧!”江曜心情有点不爽,没好气道。
“阿曜莫怪!我先前准备四处游学,因着一些事请耽搁,如今准备继续。不知你有何安排,我们要不要在前面,分道扬镳!”阎淳试探性地追问道,毕竟自己如今不过是区区一介穷秀才,科举有成才是王道,跟这些含着金汤匙长大,要继承家业的千金贵女可不一样!
“鱼郎,你怎么还如此天真,分道扬镳,想也别想!先前,你不是觉得我们无媒苟合不行,吗?我这就去信给父王,让他择日请媒人上门提亲,书信一封给阎尚书,将我俩的婚事定下来!”江曜神色罕见的认真,将自己的盘算一一道来。
阎淳就知道,分开估计行不通,听着回答,心中有数,但听到这上门提亲这神操作,也是一惊,讷讷道,“这,恐怕不行吧!”
“有什么不行的!你可是担忧你和姓楚的婚事,无碍!你不是一直想退婚来着,我让父王出面,保准让阎尚书,将你同她的婚事退了!我也不要你入赘,鱼郎,我嫁你,可好!”江曜眼中耀耀生辉,话语难得透着真挚,柔声道。
阎淳一时无言,思谋片刻,这操作,罢了!让阎父去头疼吧!自己遇到的这两位主子,没一个好惹的。
“承蒙阿曜厚爱!淳何德何能,担待不起!这万万不可!”阎淳推拒道,若是可以,这两人,他一个都不想要,承受不起。
“如何不可!鱼郎先前不是说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晚洞房花烛,你说我们是无媒苟合,那若是走完流程,就不算了吧!嗯……,只要我俩订婚了,结婚不过是迟早的事,也就可以先把那事给办了,奴家呀,馋的紧!再说奴家可大鱼郎四岁,女儿家的花期短,万万耽误不得!”江曜正经不过片刻,又开始满嘴胡诌,眼神暧昧地瞟了眼阎淳的脐下三寸。
阎淳霎时间感觉身下凉凉的,无语地看向某个色狼!还是只母狼!可怜他不过虚岁十四,这就被惦记上了,说来,八月十六是他的生辰,快满十四岁了。
“阿曜,你真的让我无话可说!这是能馋的事吗?你一个大家闺秀,闺阁之女,如何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将这些话脱口而出的!真真让淳费解之极!”阎淳白皙的脸蛋仍有红晕,耳朵烧红,颇为费解,对方张口即来,认识以来,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