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不解风情(2 / 3)

有多过分,蹲下身子,抚摸了好一会儿,才拿起手中的剪刀,从阎淳的手腕处开始剪断绳索,将阎淳的手释放了出来。看着果然红肿了一圈的手腕,倏然变色,眸色暗沉,饱含不乐,冷冷对门口道:“哼!谁绑的鱼郎,自去管家处领罚!”

门口传来一声跪地的脆响,有一个压低声音的回应,随后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并渐渐远去。

江曜回过头来,转而用一副温柔的声线说道:“鱼郎,待奴家借了绳索,就给你上药,定不会让你疼的!”将上身的绳子取了,扔到地上。

她看了看紧紧绑缚在凳子上的一双腿,将剪刀伸出,剪断绳索,将绳子一并拿走,蹲下身子,挪步到阎淳面前,说道:“鱼郎,你稍等,待奴家去取来药膏,给你涂一涂。”言罢,起身准备去拿药。

阎淳趁着对方转身的功夫,猛地蹬腿扑过去,一只手去抢剪刀,一只手去勾对方的脖颈,刹那间,将对方牢牢地禁锢在了自己的怀中,用剪刀抵上了对方的脖颈,狠狠压低声音道:“别动!小心我割破你的喉咙!”

江曜吃了一惊,脸上有瞬间的变色,随即镇定下来,无奈笑道,“鱼郎,这可就是你的不对啊!奴家好心地给你松绑,你就是这么对奴家的,你呀,这剪刀可得拿开点,奴家可是从没有被人这么挟持过呢,你呀,又成了威胁奴家的第一人了!你可真是不乖!”

门口的小厮听到自家小姐的话,都蠢蠢欲动地打算进来,碍于小姐的吩咐,硬是不敢进来,急呼道:“大小姐,大小姐,你怎么了,可要小人进来!”

“不用!”江曜不由分说拒绝道。

“废话少说,我问你,这里是哪里?你为什么绑架我,究竟有何居心?”阎淳顾不得其他,口气凶凶地,只想将自己的困惑一一问出。

“鱼郎,别这么凶嘛!你好不容易抱奴家一次,怎么能尽说些扫兴地话呢!这奴家可不依嘛!”江曜边说还边在阎淳的怀里,扭了扭身子,晃动着屁股,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地,磨蹭了那处,

敏感的地方被反复摩挲,阎淳蓦地一僵,脸色红白交加,顿了一瞬,感觉对方得寸进尺,赶紧离远了些,厉声呵斥道:“别动,你怎么敢,再动,我……我,杀了你!”

“鱼郎,奴家好怕,你不要吓唬奴家,奴家不过是想亲近你,你不要这么木讷、不解风情嘛!”江曜娇气地吐气如兰,根本不把对方威胁的话语放在心上。

阎淳黑了脸,眸色怒气腾腾,凑近对方的耳畔道:“你……你简直不知羞耻!浪荡至极!”

“鱼郎,你第一次认识奴家吗?奴家历来就是这么浪荡啊!只在你面前浪,你该荣幸才是!”江曜恬不知耻地笑着说道,仿佛一副施恩的语气。

“放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别左顾而言他!立刻,马上,回答我的问题,否则……。”阎淳懊恼地发现,自己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心中窝火。

“鱼郎,你怎么能如此伤奴家的心,奴家不活了,奴家的心疼死了,嘤嘤嘤……。”江曜突然啜泣起来,眼泪说来就来,大颗大颗地掉落在阎淳的左手上,烫的阎淳不知所措。

“啪……”的一声,趁着阎淳愣神的功夫,江曜抬起右手飞快地将阎淳右手中的剪刀夺了过去,直接扔到了远远的屋子角落。

“怎么会?”阎淳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心中疑惑,自己怎会被对方轻易夺走剪刀,却无力夺回?

失了剪刀的阎淳,神色稍显慌乱,眼神无措,赶紧用左手虎口紧紧掐住对方的咽喉,色厉内荏地喝道:“别动,没了剪刀,信不信我照样扭断的纤细的脖子?”

江曜此刻彻底去了担忧,此刻的张牙舞爪的阎淳,在她眼中,就像失了牙齿的老虎,恐有其形,没了威胁之力。但她心情甚好,此刻挠有兴致地回道:“好,不动!奴家信,鱼郎手下留情,奴家怕怕!”话语中暗藏憋不住的笑意。

阎淳听出来了,眼神气恼,虎口收紧,恨恨地说道:“你笑什么?当真以为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