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不开的心结(2 / 2)

的葬礼,看着自己的父母和弟弟在自己的坟前哭泣伤心,正要上前安慰,才发觉自己根本不能触摸到他们,又看到好友们、公司的老总、总监们、还有同事们,一一来参加自己的葬礼,自己却只能像一个旁观者一样,仅仅只能看着他们,那么无能为力,晏纯焦急懊悔,心中悲痛。

看着父母和弟弟渐渐从悲痛中走出来,弟弟成家立业,娇妻幼儿,父母儿孙绕膝,美满幸福,从一年来看自己好几次,到一年来看一次,直到好几年都不见得来一次。

晏纯终于放下心事,渐渐心中无悲无喜,正该如此,逝者已矣,活着的人正该向前看。晏纯的灵魂渐渐淡了,直至消失不见。

阎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浑身痛的厉害,脑袋昏昏沉沉的,想起身,一动就牵扯到了身上的伤。正要起身,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别动,小心伤口流血,你慢点”,楚麟仪口中说着,拿了一个枕头,靠在阎淳的身后,扶着他起身靠着。

阎淳身体反射性地一颤,想缩回手,奈何伤口太痛,没能成功,只能僵着身子,木着脸任其施为。

待阎淳靠着做好后,楚麟仪才坐会了床边的凳子上,朝后面轻声说了一声:“遥雪,你去看看遥芝,端一碗温好的汤药过来”。

“是,县主,奴婢这就去”,遥雪回禀道。

待屋内只剩下俩人,阎淳看向一直小心翼翼盯着自己的楚麟仪,眸色深沉,冷嗤一声:“楚麟仪,杀人不过头点地,怎么,你这副做派给谁看呢”?

“阎淳,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关你打你,是你昨儿醉酒,轻薄我,使我想到以前的事,才想着给你一个教训,没想着伤你至此,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啦,昨天魔怔了似的,你别这样看着我,太过渗人”!楚麟仪知道自己此番行为太过了,不得不详细地解释道。

“我怎么轻薄你了,你至于要我的命吗?至于以前的事,我也是受害者,李迦铭都被你给阉了,你还想怎么样,要不要把我也给阉了,反正我都被人阉过了,顶着阉人的壳子也能活,来啊,我不计较被你再阉一次,你来啊!动手啊!来,你亲自来……”,阎淳受够了,什么体谅别人,谁他丫的体谅我啊!这会儿什么内疚、歉意、悔不当初都没了,自己这两个月苟且偷生,拼命挣扎求生,到底有何用!就为了活着吗?为什么要活着?不能直接死吗?一了百了……,阎淳此刻一心只想着毁灭!他撕扯着胸口的包扎带,朝着楚麟仪歇斯底里道。

因为太过激动,动作太大,阎楚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鲜血染红了雪白的纱布。

“你别这样,我没想要你的命,我也没想怎么你”!楚麟仪从未见过此刻像孤狼一样凶狠的阎淳,像陷入绝境的困兽,那样孤独而绝望,濒临死亡的边缘。

“哈哈哈……笑话,我活着就是一个笑话……,楚麟仪,你来啊!你的胆量呢,你昨天的凶狠劲呢,你来啊,你给我来一刀,来几刀,我们就可以彻底的永别了,你我都可以解脱了……”,阎淳此刻正疯狂地捶打自己的胸膛,那模样,仿佛眼前有刀,都可以自己捅自己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