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马,朝着声音寻去,只见魏国公府上的马车停在巷角,五个身穿黑衣的壮汉正对着李迦铭和他的小厮两□□脚相向。
阎淳看着蜷缩成一团的李迦铭,不知道该不该上前解救,毕竟,两人可以说未来必定会成为仇敌,救还是不救呢?
阎淳思考了片刻,还是停了马,飞身而下,大喝一声,“嘿,大胆狂徒,皇城之下,竟敢伤害魏国公世子,呔,吃我一拳”。
阎淳飞起一脚,横踢向背对着他的黑衣人,直接将其踢翻倒地不起,左手一拳打向左边的壮汉,躲过后背的黑拳,左突右击之下,对方瞬间就倒了三个,其余两人看来了个硬茬子,彼此对视了眼,默契地一个人引开阎淳的注意力和攻击力,然后另一个人转身扶起其他三人,几个搀扶着,上了马车,打了马车一鞭子,马儿向着大街跑去,剩下的黑衣人,连忙几个诡步闪开了阎淳的攻击,几个飞跃,跳上了马车,跟着离去。
阎淳看对方只顾着逃跑,也就没有继续追上,有意放五人走,毕竟他们忙着他做了这段时间以来,自己最想办的事情,狠狠地收拾李迦铭这龟孙子。
看着马车已经远去,阎淳转过身子,边扶边关心地问道:“李兄,你怎么样,还好吗?”
“啊,痛煞我也,全身都痛,淳弟,好痛”,李迦铭肿胀着眼,双手捂着下身,看向阎淳,痛呼道。
“李兄,受罪了,也不知是哪路歹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必须要去京兆府尹那里报案,抓住这五个歹人,狠狠惩罚。李兄,走,快上马,我带你先去医馆,看伤了何处。”阎淳对着扶着的李迦铭道。
“徽砚,你可以走吧!赶紧回魏国公府给府里的人报信,我先送你家世子去济世堂看病。”阎淳对着明显伤轻一些,站起来的小厮道。
“多谢阎公子,奴这就立刻回府禀报,世子就麻烦您了”。小厮道。
阎淳将马儿唤来,吹了声口哨,马儿打了打响鼻,然后两支前腿跪了下来,阎淳赶紧扶着李迦铭上了马,待马儿起身站稳,阎淳登上马蹬,也上了马,驾驭着马向着济世堂奔去。
“吁,大夫,快给看看魏世子的伤势如何?”到了医馆大门前,阎淳叫停了马,自己先下了马,又转身抱着李迦铭下了马,转身扶其进了医馆。
“快,快,放在里屋,老夫马上看。”正好是济世堂的周大夫在看病,看到贵人伤的不轻,赶紧起身招呼道。
“好,劳烦周大夫带路,李世子刚刚着了歹人袭击,估计伤的不轻,还请周大夫仔细诊治”,阎淳一脸诚恳道。
“来,跟着老夫,就这里,放到床上,老夫看看”,周大夫引着两人来到一间屋子,指着一张木床道。
阎淳轻轻地将扶着李世子放在了床上,看着周大夫先是全身检查了一下,重点是摸了摸肚子和肋骨。发觉摸哪儿,李世子都是一脸痛楚,心觉不妙。紧接着,周大夫坐了下来,诊了一会儿的脉,期间眉头紧皱。
周大夫诊了好一会儿,才放下了手,又问了问李世子还有哪儿痛,看着李世子眼睛看着下身,背不自觉地弓着,另一只手,还放在下身处,赶紧起身,解开了其腰带,看了看下身,只见的一片血肉模糊,心里直叫糟糕。
看了看身旁的年轻公子,周大夫道:“不知公子贵姓,还请移步外间说话”。
说着话,两人就到了外间。
“免贵姓阎,乃李世子好友,不知大夫看的怎样?”阎淳询问周大夫。
“李世子,伤的有点重,肋骨断了三匹,还不知道有没有内伤,阎公子,请问魏国公府知道李世子的情况没?”周大夫皱着眉头,避重就轻道。
“小生刚刚已派了李世子小厮回去禀报,请大夫赶紧开好方子,叫药童熬了,喂李世子喝了,我看他此刻痛的狠了”,阎淳催道。
“自然,老夫先去开药,还请阎公子先照顾一下李世子”,周大夫说完,赶紧向前面的大堂走去。
阎淳把刚刚的一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