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书院考试(2 / 3)

!”

“放开老子,老子要打死她……。”

“聒噪!……,”低低的短促的一语,小姑娘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迎面奔到了三个小道童面前,只见她手指翻飞,“嗷嗷……”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从三个道童嘴里吐出。

连串的动作,快到连近处的刘福两人都没看见是什么东西,两人老实听话,费劲地押制住了跳脚的三人。

阎淳从侧面,只见到小姑娘貌似将什么闪着光的东西扎进了三人的身体里,再细细一联想,蓦地退后两步,浑身止不住的寒意渗入,这莫不是传说中的暴雨梨花针。

再看小姑娘迅捷狠辣的动作和神态,阎淳一点儿不觉得对方可怜了,他有点可怜这三个没脑子招惹了狠人的小道童了。

一会儿功夫过去,三个小道童开始痛哭流涕地求饶了,小姑娘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收敛了浑身的狠戾,摸出了一条手绢细细擦拭起了小手。

“好一个以牙还牙,阎淳佩服!”阎淳看着迅速恢复冷静的小姑娘,满眼赞赏。

“阎淳,真是个好名字,”小姑娘转身看了看面前矮了一个头的小男孩,白皙清秀的小脸上,笑起来的梨涡若隐若现,此刻童真明亮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的身影,“久违了……。”

阎淳只听到了前一句话,后面小姑娘说了什么,含在嘴里,听不清楚,遂疑惑地看了看对方。

“多谢小公子,我走了!”小姑娘行了一礼,自顾自地去了一旁,拾起背篓,背在身上,抬步走人。

“唉,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阎淳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嘟囔道,好奇怪好勇敢好有个性的小姑娘,人不可貌相啊!

人走了,烂摊子还得有人收拾。阎淳只好解决了,他带着两个小厮,押着三个□□声不断的小道童回了道舍,找到了观里负责的道长,将事情经过不偏不倚地讲了一遍,道长当面狠狠斥责了一番三个道童,命人将三人带下去惩罚后,阎淳才礼貌告辞。

“小县主?”阎淳咀嚼着这三个字眼,咂摸着这小姑娘身份不一般,否则,刚刚那个道长不会那般紧张,看其讳莫如深的模样,这里面只怕还有一场官司。不过,他相信,小姑娘不是个吃亏的性子。

这之后,阎淳也没再见过小姑娘。待王氏烧香祈福结束,一行人在道观吃了斋饭后,下了山,乘车回了阎府。

回去之后,阎淳开始了蒙学生涯,府里专门请了一个年老的举人先生,教导府中的少爷小姐,阎淳不得不赶鸭子上架,开启了求学模式。

好在,每月的旬假,王氏都习惯性去观里烧香祈福,捎带上阎淳,阎淳也有意识地打听小姑娘的消息,才知道了小姑娘的身份,她居然是渭南郡王府的栖霞县主,可惜,身份尊贵处境却尴尬,小小年纪亲娘去世,继母当家,郡王爹也是可有可无,背上了一个克父克母的名声,一个人艰难地在道观旁求生活。

阎淳有点心疼,觉得小姑娘一个人不容易,时不时带上点米面粮油之类的,给小姑娘送去。一来二去的,小姑娘从一开始的爱答不理,到后来,两人一起种菜养鸡挖草药,渐渐熟络了。

两年过去,一次上山,阎淳站在小姑娘居住的茅草屋外,失魂落魄,小姑娘不告而别了,仅仅留下了一句话书信,“望君珍重,我走了!”

“呵呵……,真是个狠心的小姑娘呢!”阎淳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抬头望了望湛蓝的天空,心中空落落的。

至此之后,阎淳也不来道观了,一个人闷头在府中苦学,转眼间,面临着求学路上的第一道拦路虎—书院考试。

百川书院是除了国子监最好的书院,国子监的求学名额,每个官员就一个,大哥阎淮已经用了,现在阎淳只能参加民间的书院考试。

一一筛选后,离家最近的,声名最响亮的学院就是百川书院。

这所书院汇聚了大庆朝好些个学识渊博的大儒,所以这百川书院每年的招生考试,那是人满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