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心里还怀揣着想给药剂扣上不明药物，让大家警惕使用的心思。

黑牙想起老板的特意嘱咐——“如果有人问起你用了什么，不用藏，大方告诉他们，还可以顺便帮我宣传一下你用了的感受，给我打打广告。至于要是他们问起在哪里能买到……”

他懂，新品推出肯定要造势，只是到时候自己可能就买不起了。但至少免费用过，自己撞大运才得了这次尝试的机会，因此得福改变了将来的命运，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哪有不乐意的。

黑牙点点头，“上楼坐？”

“打扰了。”记者搓着手，十分高兴。

两人趁着黄昏的光，就着桌上的空药瓶，听黑牙绘声绘色地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听着听着，记者的表情逐渐僵硬。

不是，这药不是三无小作坊生产的吗，怎么可能真是好药，这写出去谁乐意看啊？买日报的那些人，也不能说人家天天盼着出坏事，但肯定还是报道坏事的文章读者多。

难道他上当了，这个叫黑牙的其实是个卖货的？

他得诱导一下，“听起来似乎是个划时代的保养液，你就没有想过可能是诈骗吗？”

“诈骗？”黑牙一愣，指了指自己的居住环境，“你看我一穷二白，有什么好骗的？要钱我都拿不出10块！哦，不对，现在我能挣钱了，今天还挣了100呢。”说着美滋滋起来，“以前我饿了就往救济中心跑，靠吃救济过活，今天才终于有奔头了……找我这种人诈骗，诈骗犯不要业绩的吗?”

记者被说得一噎，“那什么，我们要对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持怀疑态度嘛，有警惕心很正常。不知道您这里还有剩下的药剂吗，方不方便送一点样品给我们拿去检测……比如就这个空瓶里面剩的这些底儿也行的。”

为了写出新闻他们都有预算，合理的开销编辑部还给报销，可谁知这话茬刚一提，黑牙却忽然做贼心虚一样连桌上的空瓶都拢进了怀里，“这不行！你们也知道我的经济条件，以后绝对买不起这么好的东西，用一点少一点，这瓶子里的以后我也要刮干净慢慢用，一克也不卖！”

记者瞠目结舌，“行行行，不卖也行，那要不您把这药剂师的联络方式告诉我们，我们直接向她买？”

还能再深挖一下，看看是哪个人活不耐烦了不走正规渠道，私下干这种一不小心就要闹出人命的事儿！交差多半是稳了，运气好还能搞个大新闻。

黑牙连连摇头：“抱歉，做我们这行的，不能透露雇主的联系方式。”

这倒是难不倒记者，抠出这点情报是他们的家常便饭，黑牙终于被磨得不得不松了口，“联系方式真的不能给，但是药剂师倒是跟我提过，如果我以后想再买保养液的话……”

记者眼睛一亮，“想买的话……？”

他就说是诈骗，果然绕不过用钱买这一环，千层套路使出来吧！

黑牙拍拍他的肩膀，指着远处那栋几层楼高的武器市场大楼，“看见那里没有，你进去，上到4楼以上，帝翡、斯塔、善冶堂，随便挑一家买一把武器，他们就会送你一瓶了。”

记者：“……”

你们这个诈骗门槛太高了吧？！

与此同时，一则高度相似的小道消息又在另一个武器圈子中传开来。

“最近三大军火商买一赠一，送一瓶新开发的保养液，用过的那叫一个惊为天人，说是好用的不得了呢。”

“哦？怎么个惊为天人法？”

“那个保养液用了以后可以把身上的杂质析出来，就连磁场运转都会快几分，表现在皮肤上的特征比如裂痕什么的，都会变淡！”

听者明显不信，漫不经心地喝着眼前的茶，“这你也信啊？以讹传讹传出来的吧。”

这里是一家高级会所，在这里洽谈生意的都是一些高档宝石和厉害的战士，搭档市场那种掉价的地方配不上他们的身价，于是高级场所应运而生，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