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骑军又有多少?” “就在前方二十里,皆是、皆是——铺……铺天盖地!”王会答道。 正在此时,赵鼎插嘴,上前半步指着他,厉声喝道:“什么铺天盖地……说清楚!” 本就是御史中丞,对上秦桧半分不虚,且对这总爱在赵构面前想要为帝王师的南归之人没有半分好感,因此对他的妻弟却没有客气的。 王会这时候却急得要哭出来:“赵相公若是想刨根问底,先放我等过去,待韩太尉败军过来,再去听他们细细分说吧!金军已打到了二十里外,韩太尉还不知能支撑几时!” 刘光世则适时跟上,眼见着赵鼎语气不善,也跟着落井下石,打断了他:“王会,本帅只想弄清楚,来得女真鞑子究竟多少?韩太尉所部兵马又还剩多少?不分说清楚,今日你们一个也别想离我营寨!” 他原本就生得高大,在衡山与西贼对着厮杀之时也半点不曾稍退,此时按着刀,自有一番方面重将的威风煞气! “大约……”王会看了看赵鼎,又看了看刘光世,再看王德已经伸手摸刀,早已被吓破了胆,说出的话都直打着颤,可他“大约、大约”地说了半天,也没说出半点所以然来。 到最后,还是手底下一员家丁忍不住,小声开了口,接过话茬:“看着咱们的步军看着还剩下挺多,行军队伍一眼望不到头。虽然没着甲,可看着他们还有大队的骡马、辅兵挑着,不像是溃兵的样子……那行军队伍旁边还有骑军遮护着在与金贼厮杀……金贼上来的骑军应该不多,最多不过三五千人,其实是拿咱们那些兵马没甚太好办法的……” “不愧韩良臣!我就说他必不会这般轻易便溃了!”刘光世听他这么一说,猛地一拍巴掌,回头朝着王德客气地道,“子华还有多少骑军?看看全部派上去与他们联系上?我这再遣两个指挥兵马,护着民夫、骡马上去,尽快将韩良臣这支兵马接应过来!没了他们,这么大一个阳桥镇,咱们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