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说完,却被韩世忠粗声粗气地给打断了。 这位将痞懒洋洋地坐在军帐正中,一手杵着呼延通的铁锏,一手指着那金使,眯着眼不住地摆手:“停停停!什么公主帝姬的……俺泼韩五又不是顾枢相,对于小帝姬没甚癖好。” 金使自觉讨了个没趣,却也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那……韩将主喜欢什么,某带话回去给粘罕!” 韩世忠歪着脑袋,认真地想了想,忽而痞里痞气地咧嘴一笑:“说出来也不怕粘罕元帅笑话,俺老韩还是喜欢成熟些的女子……听说你们金国有一位女子名曰唐括慧儿,能歌善舞、风韵颇佳!俺老韩颇向往之,若是粘罕元帅赏识俺,不知可否赐这女子于我?只不过我家里已经有一个明媒正娶的娘子,这女子过来只能委屈先做个小娘……” 他这话还没说完,只见金使已然变得怒不可遏,只可惜他入账之时已经将刀交了出去,此时手无寸铁,只得狂吼着扑向韩世忠。 可这满帐的宋军悍将,一直是被韩世忠压着没将他撕碎,见得此时,哪里还不知自家主帅又是在挑衅完颜宗翰。 解元当先一刀,将那金使砍倒,之后诸将一拥而上将他死死压在地上。 韩世忠这时方才拎着呼延通的铁锏,慢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将这铁锏狠狠抵在这位亲卫猛安的脸颊上,一直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方才心满意足地稍稍收手。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可你们这位粘罕元帅心思忒地歹毒,居然排死士欲刺杀本帅。幸被本帅识破……”他蹲下来,瞧着这狼狈的金使,脸上全是狞笑,“看在那粘罕厚葬了俺兄弟,今日留你们一条狗命!只是,你们须得爬回去告诉告诉那粘罕,要么便把那慧儿洗干净送到俺帐中!要么便自己将脑袋送上来砍——俺泼韩五就在这荥阳等着!!” 注:唐括慧儿为金太宗完颜晟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