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的地方,但我只是个普通人,不想招惹这些东西和这些人,那天,他是身上带着血腥味回来的,却只是和我待了一晚上,第二天走时我想拉住他,他却甩开了我,说我一个臭老娘们别多管闲事”
枫乔眉头蹙得更深。
就在她刚想出声安慰玛蕊不要为渣男伤心时,故事却没有停下:
“当时的我肯定没想到,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活着的他”
枫乔瞳孔微缩:“怎么回事?”
玛蕊身形微颤:
“阿义死了,一起死的,还有当年势力最强的贩□集团”
枫乔呆住,张了张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早早给我写好了遗书,遗书里面说,我本来不在他们计划中的,后来又为了我临时改变了计划,好隐藏他的身份,我就是他的一颗棋子而已,他不爱我,还说,如果恨他就能快点忘了他的话,那就恨死他吧”
枫乔手轻轻抚了抚玛蕊的肩头,意识到什么,开口:“他在撒谎”
玛蕊无奈一笑,点头:“如果是真的,那集团里剩下的人绝对不会放过作为他亲人的我和覃阳,不管一开始我是不是他的一枚棋子,他也确实是爱我的,他不回家也是在保护我和覃阳……这是最让我心痛的地方”
对啊,玛蕊明明可以始终是局外人,李爸爸却骗不了自己的心,心甘情愿多一条软肋。
玛蕊眼神里皆是掩饰不住的惊恐:“可是集团如今易了主,你也听过吧,泰坝,他比他爸还要可怕,我和覃阳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其实今天是阿义的忌日,也是他们集团老大的忌日,每年这个时候,泰坝都会找上来,所以我才让你上午出去洗衣服,他倒没有要我们命的意思,但……”
玛蕊摇了摇头,苦笑:“我不能告诉你更多了”
于是枫乔这就明白了为什么会在上午撞见泰坝,在这个偏僻的小村子里。
没想到,李家跟泰坝还有关系。
枫乔拍了拍玛蕊的肩。
玛蕊双拳紧握,咬牙:“但泰坝活不长的,他就快死了,正义的人是永远有的,今天我在他身边的一个年轻小伙子身上,看到了阿义以前的影子”
枫乔心里“咯噔”了一声。
她知道玛蕊说的是祝午郗。
对啊,祝午郗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坏事。
可是这件事的危险性就好比上战场……甚至可以说,比上战场更加危险。
他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