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此时的反噬以从每月一次,加重到每月两次。
巫妘突然问:“我是不是在之前认识你?”
谢尘雾诚实道:“对,不然为什么我会和你结道侣。”
巫妘问:“你的名,是叫尘雾吗?”
谢尘雾表情不变,点头:“嗯。”
巫妘:“你的字叫什么?”
谢尘雾:“无字。”
巫妘:“.......”
就在巫妘以为认错人了时,谢尘雾又道:“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字。”
巫妘:“是什么?”
谢尘雾勾唇看她:“云,谢云如何?”
巫妘疑惑一瞬,看到他的笑后,才后知后觉他的意思,无语的片刻还带些慌乱:“.......”
她红着脸,继续低头喝粥了。
谢尘雾也没再逗她,下意识伸手伸到她的头顶,即将按下去时,他手一停,随即收手垂在身侧,转身离去:“吃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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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祝镜闲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有事没事就爱爬树招惹隔壁妇女,被发现了就带着满身的菜叶子灰溜溜下了树,但仙术出了奇的好,不仅会画符操控,修为也深到言出法随的地步。
巫妘也对他了改观了不少,于是,这所破院子里,少了她和祝镜闲的拌嘴斗舌,多了几分和谐的教学场景。大多都是巫妘拿着画好了的符箓,站着树下让祝镜闲检查,合格下树,不合格被他折枝砸脑袋。几天下来,树更秃了。
而谢尘雾就在院子一角练剑。
祝镜闲偶尔会给他指点一番,但更多的时间是教巫妘如何渡灵气入符,巫妘每每在这个时候,会问他为什么不教给自己符箓其他用处。
而祝镜闲回答的话,大多是意味深长的用扇子敲了敲自己脑袋,然后神秘说:“无需预虑。你只需将自己比作一只漂浮的舟,舟随水动,水到渠成。”
巫妘觉得他就是不想教,以至于这一个月里,她只学了如何运转体内灵气,如何化气成物,再如何渡气入符,而符箓画法、用处、口诀,她一个都不知道。
以至于她站在气势浩荡的净心宗门口时,腿都有点打战。
巫妘惊奇地四处张望,发现各仙门的宗服,不是统一纯色,就是剪裁美观大方,不像小雾宗的宗服,色彩花哨不说,剪裁也乱七八糟,宽袖宽裙,行动极其不便,和这大气磅礴的宗门口也有些格格不入。
宗门前人头攒动,不光地上有,天上也飞着许多仙修弟子,除去前来参会的仙门宗派,剩余的则是净心宗弟子在例行巡逻。
净心宗位置不确定,在收到邀请函时,巫妘看到所在的地址,都有些大吃一惊。
净心宗此次所在的地方,居然是一片水域上。
但若仔细一想,净心宗这般行踪不定,也是合情合理。
这一月中,巫妘也将修仙界的习性规律摸得一清二楚,如今修仙界表面虽平静无波,实则暗流汹涌。
在没有正魔两分的修仙界,此刻正明分正恶。
而所谓的恶,分为两个部分,一为祸乱凡世的奸盗杀,心思邪恶狡诈害人之人、偷窃财物之贼、无故夺人性命之犯,其中以最近猖狂的双盗为头目;二为将仙门弟子残忍杀害的妖物邪祟,此事巫妘只知一二,但也依旧云里雾里。
而净心宗为天下大派,行踪不定的主要原因,就是根据凡世的祸乱程度,而达到世乱之则平之的地步。
祝镜闲将扇子抵住鼻尖,观察四周:“这篇水域是侠义宗的区域范畴之内,看来双盗一事,的确难倒了净心与侠义两宗啊。”
巫妘瞬间回想起,君临镇那一抹红衣短发,问:“双盗究竟是什么?”
祝镜闲:“问得好,双盗的祸乱史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我简洁说明,双盗其一,花贼劫财,注意,她劫的财,可不是富人财,而是穷人的钱财,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