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赤诚。
可若是道侣之间并无情意或情意深重难分,就会定期出现类似情|动的反应,同时还伴随着绝对的服从旨意。一是帮助增加两人的感情,二是可以解除一方死亡,另一方就需要殉情的道侣条件,只是活下来的一方需要时刻忍受烈焰焚身之痛。
但此副作用明显针对女道侣,情|动难耐如火烧、拒绝服从旨意的锥心之痛,一切都由女道侣承受,而男道侣则是置身事外、独善其身。
谢尘雾倒是个例,巫妘只觉得奇怪,这种副作用,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存在,道侣之间本该平等,而不是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终日胆战心惊,这不像道侣,倒像奴仆。
想着,巫妘见谢尘雾没有反应,抬眼望向他,看到他的脸时,巫妘到嘴的话瞬间一停。
只见谢尘雾不知怎的双耳通红,他想拔剑,但手指触上剑柄时抖了抖,怎么也握不紧,最后他脸憋红了,也只憋出一句:“我不知道!”
巫妘立马回想方才说的话,来来回回念叨数遍,才确信自己没说错话,心中也只当谢尘雾脸皮薄,不相信自己所说。片刻,她摊手无奈道:“大师兄,我所言不虚啊。”
这话说完后,谢尘雾就再也没有理过巫妘,他专心致志检查起大门来,看起来神态自若,漠不关心,但巫妘还是眼尖地捕捉到他红到滴血的耳尖,和动作中不易察觉的一瞬慌乱。
巫妘觉得有些好笑,心中已有了从长计议的准备,若自己没记错,自己和谢尘雾是十七岁便成了道侣,如今时过境迁,竟已是七年之后,这七年间谢尘雾所遭受的痛苦不言而喻。
巫妘自认自己无法做到熟若无睹,在她认为,谢尘雾这七年的痛苦完全无需承受,她没有对他的记忆,也自然不会承认这份感情,道侣不解,痛苦依在,只是给她徒增烦恼罢了。
谢尘雾带着巫妘翻墙进镇后,夜色渐渐深了,镇内起了一层薄雾,在巫妘眼里没什么区别,反正都是糊。
巫妘还想着如何解释能让谢尘雾相信时,装无事发生的谢尘雾忽然捂住自己嘴巴,带着她钻入一块草丛之后,他声音压低,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舒适:“安静。”
“喀嚓”……“咔嚓……”
前方传来有序的声响,像是在挖着什么东西一样,巫妘疑惑看去,心中猛地一跳,额前冒出冷汗。
此刻她和谢尘雾藏身于一簇重叠的杂草后,巫妘透过杂草缝隙,模模糊糊可见前方的场景。
只见一名红衣女子,手拿一把铲子,正一下一下铲着土,土坑右侧堆着刚挖出的土堆,左侧则是歪着一块没有字的墓碑和一块长布包裹的长形物品。
不知道是不是巫妘的错觉,她总感觉被布包裹住的东西在蠕动挣扎。
二人没有出声,紧紧盯着眼前的一幕。
只见红衣女人把铲子丢在一旁,弯腰解开了那层被布包裹住的东西。
里面是人!
谢尘雾压低声音:“是刚才在花林遇到的女人。”
巫妘只感觉后背冒了一层冷汗。
女人被布条勒着嘴,发出强劲的闷哼,却被红衣女人无视,她提起不断挣扎的女人,下一刻猛地把她丢进已挖好的土坑内。
红衣女人捡起铲子,开始把挖出的土堆一铲一铲地填埋进去。
耳旁忽然一阵劲风刮过,巫妘反应过来时,前方便多了两个白色的身影。
两道银色剑影交错,“乒乓”声由慢及快,红衣女子在这两名白衣人的轮番攻击下连连败退,最后她铲锋点地,翻身跃上一棵枯树,脚尖点枝,轻盈伫立。
“可算找到你了,这次别想逃走,肃明,拔剑!”
一声清脆的嗓音骤起,只见白衣女子左手持剑,和身旁的男子瞬身起跳,一左一右朝树上的女人刺了过去。
巫妘只感觉心提到了嗓子眼,虽上辈子见过了太多仙门弟子除邪祟的场景,但那时候她早已没了七情六欲,远不及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