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车载着两人弯弯绕绕的总算到了城里,路边的早点铺刚刚开门,冒着热气的蒸饺馋的谭枫流口水,她提议先吃点东西,这正好也符合慕羽的心意,两个人饿死鬼一般的扑向了早点摊子。
岳天折腾了一晚上,凌晨的时候才回到会市内,太累了,他直接在车上和衣而睡了一觉,等再睁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找了一晚上的人竟然就在对面吃早点。
他揉了揉眼睛,又确定了一遍,没错,就是她!
可是她身边的男人,岳天见过慕羽,还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他曾担当过白珊珊的打手,某次的聚会还是什么的,他记不清了,总之他见过他,他知道那是大亨利的新掌门人,他不想得罪他。
他推了推身边还在睡觉的岳龙。
“怎么了?”岳龙伸着懒腰坐了起来。
“你去,想办法引开他。”
岳龙端着满满的一碗河粉从取餐口走出来,经过狭窄的门口,他一个不经意的跌倒了,手里的瓷碗不偏不倚的盖在了慕羽的头顶,汤水河粉顺着慕羽的脸颊流了一身,他淡定的将帽子碗从头顶拿下来,一根绿香菜还粘在头发上。
“对不起,对不起。”岳龙连连道歉。
谭枫憋着笑意脸都红了,“别生气,他又不是故意的。”
慕羽捏了捏拳头忍了回去,他转身去了卫生间,谭枫见他走远了,这才敢笑出声,可没笑几声,身后伸过来的胳膊勒住了她的脖子,岳天用一块白布捂住了她的口鼻,一股刺鼻的气味钻进她的鼻子,眼前一黑,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谭枫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砖房的土地上,她的手脚全被绳子绑了起来,好在嘴巴还能说话,她没搞清楚状况还不敢呼救,环顾四周,这里的条件非常简陋,红砖外露,整个屋子里摆放了一套老旧不堪的办公桌椅,还有一个破烂的长条沙发,最值钱的要数那台挂在窗户上的空调了,这种款式,放在中国的80年代都不一定有人会买。
她费劲的坐了起来,门口有人在说话,她想求救,可转念一想,不行,这里的人都是一起的,谁也不会帮她,不如顺从一点,打个乖巧的感情牌试试。
门推开,进来的男人手里夹着烟,他看见谭枫睁着眼坐在那里小小的吃惊了一下,“醒啦。”
谭枫认出了他,早点摊上洒了河粉的那个人。
“我想喝水。”谭枫说。
男人从桌子上拿了瓶水递给她,谭枫示意自己的手被绑住了,他只好蹲下身子喂她,“少喝点,喝多了还得去厕所。”
谭枫觉得对方的态度不算恶劣,她推测应该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也许钱就能解决问题,她试探着问自己到底得罪谁了,怎么就被绑了?
岳龙扣扣鼻子表示不知道,他只管抓人,别的一概不问。
“你也是点背,本来都跑了,非吃什么早点,,,,”
谭枫听着他的话音清楚了昨天的一切,那些人是冲着自己来的,并不是慕羽的仇人,他跟着自己吃瓜捞了而已。
“我现在怎么办?”她问。
岳龙挠头,等着吧,一会儿我去问问。
谭枫一夜未归,这让金千仁一下子慌了神,他联系不上她,黑狼和司机的电话亦是无法接通,他有了种不祥的预感,独眼鬼带着人后半夜就出去找了,可找遍了所有的酒吧依旧没有看见他们三个。
金千仁的揉着刺痛的太阳穴神情涣散,他无法再次承受失去她的那种心痛,他越想越慌张。中午的时候,黑狼和司机带着一身的伤回来了,金千仁总算有了谭枫的消息,岳家叔侄绑的。
这口气金千仁是决不能忍的!自己还在犹豫要不要收拾他们,这倒好,先把我的人给绑了!“叫人,抄家伙。”独眼鬼立刻来了精神,老大这是要火拼了。
手机响起,是岳天打来的,他能猜到了金千仁的火气烧的有多旺,也自知人少打起来不是对手,他们的应对策略就是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