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逃离夏国的爱新觉罗氏族高丽化的农民“成化”起义建立政权,初心便是建立一个乌托邦世界,让经历战火又被瓜分的高丽人能够修身养性。 可乌托邦终究是乌托邦,只是一个幻想世界,执行者必须是大公无私的神明,而中高丽政权的执行者虽然有才但终究是个普通人。 所谓乌托邦的设想在时间的洗礼下变的仅剩那层光鲜亮丽的外壳,乌托邦社会最大的问题就是……恶性的官僚主义,而中高丽正是恶性官僚主义的温床,没有了资本家,剩余的资源牢牢地掌握在这些政府官员手里使他们成为了新的压迫者。 各各家族,关系户成为了这个国家的栋梁,他们闭关锁国,在边境筑起高墙,只为在这个名为“中高丽”的国家做唯一的王。 望向四周,那道道高墙后,一边是跟随大宋国飞速发展的左高丽,一边是跟随米国经济繁荣的右高丽,唯有自己是穷兵黩武,民不聊生之地,昔日伟大的理想早已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一副被关系社会蛀空的空壳。 朴艾伦是个出生在这么个不幸国家的不幸孩子,他患有严重的白血病,却因为家里贫困没有关系,而仅获得粗略的治疗。 朴艾伦的家住在中高丽的边境,他不知道边境的高墙后是什么,同村的人都说高墙后面有帝国主义的恶魔,但他和他的母亲并不相信这些鬼话,他们认为……高墙后面,是自由…… “儿子你看你这一身病在这里也无法医治,不知何时你就会逝去……在死之前我们也许能试试翻过这道高墙,也许高墙的那边并不美好,但也许呢……也许那里正好有那么一座城市,城市里正好有那么一个医生可以治好你的病症。” 那是朴艾伦妈妈常说的话,每当妈妈说出这些事时父亲都会把妈妈打一顿,或是拖到村委会批评。 每到那时朴艾伦就会躲在床下偷偷哭泣。 但也许呢……但也许呢……自己已经得了“不治之症”,也许墙的外面真的有一个医生可以治好我呢,如果没有,那么就算看一眼也好,看看同村人说的恶魔到底长什么样子,到底有多丑陋才会让我们筑起高墙。 终于有一天,朴艾伦的母亲联系到了一位慈善家——“唐纳德·凯尔特”。 他是这一代和一个另一个叫墨西哥的国家,有名的非法慈善家,专门帮助人们越过高墙,去另外一个世界,他说这里所有的人都是笼中的鸟。“就算是鸟,也有越过牢笼,飞向天空自由翱翔的权利,更何况是人呢?” 朴艾伦觉得说的很有道理……就在今天!他们在这位慈善家的带领下和邻居家同样无法医治疾病的一家人准备逃离这里,越过高墙,去另一边的世界。 这一次父亲意外的理解的他和母亲,在临走时还叫他们一定要注意安全,但他并没有跟着他和母亲一起去越过高墙,也许……他曾今也是那只试图越过牢笼的鸟吧…… 朴艾伦不知,父亲在他们娘俩走后,上吊死在了家中,因为在这里,作为越境者的家属,他会被同乡永远扣上叛国贼的帽子耻笑,他不堪受辱,最后自杀终结其一生。 时间不等人,朴艾伦他们在凯尔特的带领下,于边境官兵换岗的间隙爬上了那个高墙,那个高墙是那么高那么高,他们爬了好久结果还是没爬过去,反而引来了官兵。 官兵见到这些爬墙的越境者后,熟练地打开了枪械的保险,开枪射击,朴艾伦吓的躲到了凯尔特先生的怀里躲过了枪击,可其他人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包括邻居在内的母亲都被击中。 母亲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紧握住了朴艾伦的手…… “代我去看看,墙外的世界……” 接着,母亲和邻居一家一起,在凯尔特声嘶力竭的喊叫声中从高墙上摔了下去,他们是折翼的鸟……这辈子都无法越过牢笼,生于此地,死于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