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解秋玲那边收拾的怎么样?听你跟那外交官的交谈还蛮顺利的?”张彪问道。 “嗯,是还挺顺利的,不过解秋玲已经开始对他爸倒台的事情起怀疑态度了,我们需要提防着他查出这事情的真相,其他就没什么了,有了解秋玲这个威力甚至大于核武的人形兵器,我们在国际上上的地位会提高不止一个层次,毕竟谁也不想我们把解秋玲投放到他们的国家大杀特杀,”李华荣说着看向一边燃烧着的篝火,“这是……” “烧人的,右党在燕京城内的残余一票党员都被我杀了烧了,剩下的也难逃一死,我安插在夏国各地的特务已经动手,通过解凌峰的手机诱骗召集他们然后再集体杀死,效率比杀猪场杀猪还高,你给我的期限是一个月,可依我来看,不到一个星期这一票在夏国的右党余孽就能被全部杀干净,”张彪拍了拍李华荣的肩膀,“到时候你就是夏国的‘皇帝’了。” “不,夏国不需要皇帝,不需要再重蹈覆辙,它需要的只是一个执剑人,挥舞出夏国这把利剑洗刷曾今的耻辱,”李华荣坚定的看向张彪,“这个执剑人是你也是我,是左党的各位,是夏国的全体人民。” “还是你能说会道啊,从小就这样没变过,”张彪笑了笑,“那么接下来……” “接下来……走!吃酒去!”李华荣道。 不久之后,颐和园湖边的凉亭处,醉醺醺的李华荣和张彪拿着酒瓶,望着湖那边霓虹催的高楼大厦,畅聊着从前的那段时光。 “额,”张彪打了酒嗝,晃了晃空空的酒瓶,又从一边拿来了一瓶新酒打开边喝边说,“你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会儿嘛,我像是个脏兮兮的乞丐,而你则穿着华丽,谁能想象到不久之后身份悬殊的两人能成为兄弟!” “是啊。”微醺的李华荣放下了原本身为会长紧绷的神经,放松的翘起了二郎腿,“你那个时候可够可怜的。” 回想曾今,夏国的贵族都有条从古至今沿用至今的规矩,那就是每一位贵族手下都会养一堆为自己效力的死士,他们大多数是孤儿出身,吃贵族的喝贵族的,当贵族有难的时候可以忠诚的为贵族挡枪。 到了近现代这些死士的位置逐渐被专业保镖取代,而他们的作用也从为贵族挡枪变成了为贵族储存器官血液的容器,一旦贵族出事,某些器官衰竭或是受伤,这些被精心挑选器官与血型都与主人无比相配的死士就会被抽血救主或移植器官救主,虽然听起来残忍,但这也保证了夏国领导人的一定人身安全。 张彪就曾是李华荣的死士,他是一个被李宗汉手下管家收容的孤儿,那时的他甚至还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死士,而自己被收留的原因纯粹是因为他的血型和器官都与李华荣匹配。 直到六岁的李华荣因为神力稀少无法再生器官又得了重病需要换器官时,张彪被抬上手术台的那一刻起他才明白自己原来是一个……死士。 他拼命的在钢制的手术台上反抗着,挣扎着,却仍然无济于事,他的手掌和小腿被粗暴的用钢钉钉在了手术台上,他越挣扎钉子周边的伤口撕裂就越大,他也就越疼痛。 医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和一众护士一起开始了手术,他们甚至连麻药都没打直接下刀切开了张彪的胸口,同时用粗大的针管插入了张彪的静脉为张彪输血让其不至于在手术过程中因为失血而亡。 张彪就这样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亲眼看着自己的皮肉被划开,肋骨被敲碎,鲜血流了一地,看着属于自己身体的肺叶和肾脏被取出,血肉模糊的放到一边的托盘上,那种绝望感是人难以承受的,他在手术过程中疼晕过去两次,可都没过多久就醒来了,他的嗓子叫哑了,眼泪哭干了,他感觉自己已经死了,却又没死,因为他真真切切的能感受到那刺骨的疼痛。 移植手术很成功,作为移植对象的李华荣移植了张彪的器官后病情逐渐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