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承虚门的折磨和利用。”

叶无烬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这是承虚门的错，作为掌门亲传弟子的他，只觉羞愧，根本无言辩解。

姜绫又问：“我为什么没有变成傀儡，也没被承虚门的掌门控制？”

子衿：“在我知道你是叶无烬的魂契后，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我不知道答案，抱歉。”

“无妨，”姜绫笑着耸了耸肩，感谢道，“你已经告诉了我们很多，给了莫大的帮助。”

“帮助谈不上。”

子衿抬手再度指向叶无烬左手腕上的青色印记，提醒道：“印记慢慢加深，说明魂契逐渐傀儡化。待印记变成墨色，姜姑娘就是完完全全的傀儡，任人摆布的人形杀器。”

叶无烬闻言，抬起左手一看——浅青色的印记确实是加深了不少。

他忽然想起前世被称为“魔域妖女”“嗜血魔头”的姜绫，与现在的她截然相反、派若两人。

兴许就是变成傀儡的缘故！

姜绫听到“人形杀器”一词时，想到的并非前世，而是之前做的一个无比清晰的噩梦。

梦中的她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走到哪儿杀到哪儿，不论男女老少，一个活口都不留。

满脑子都是，杀，杀，杀！

而当叶无烬出现的时候，她更是将逍遥扇化成利剑，狠狠刺入他的心口。

回想起这些画面，姜绫不寒而栗。

叶无烬看出了她的异样，轻轻地拉起她的手，在她耳边柔声说：“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这些事发生。”

虽然只是简单的承诺，但这句话有如强心剂，让姜绫知道，她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她还有叶无烬。

子衿看着两人只能叹息。

就在叶无烬和姜绫准备离开时，子衿忽然将他俩叫住：“等等！还有一件事。”

“是什么？”姜绫问。

子衿：“虽然我还未找到证据，但是我能肯定，数百年前格曼山上的祭魂池炼制出的那个连体怪物，就是现任承虚门中的掌门或是某位长老。”

“他将另一半的自己杀死，隐姓埋名进入承虚门获得炼制魂契的方法后，又回来炼制了那个怪物！”

叶无烬将信将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子衿垂下头喃喃。

此时的姜绫已经不在意所谓的祭魂池和连体怪物，她满脑子都是“傀儡”“人形杀器”和那个可怕的预知梦。

叶无烬见她情绪低落，将她送回房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选择陪她。

一下子接受太多讯息的姜绫什么话都不想说，她坐在叶无烬的身旁，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想着心事。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陪伴着，无声胜有声。

直到叶无烬的传声玉牌响起他的大师兄罗予骏的声音：“叶师弟，紧急口讯。”

叶无烬冷声道：“什么事。”

罗予骏：“师父要你即刻前往傲世山庄，参加七日后的试剑大会。”

叶无烬闻言，眉头蹙起，声音变得更冷了：“我不去。”

罗予骏似乎猜到了他会如此回答，并不恼，而是耐心劝道：“傲世山庄的庄主夫人突然病重，项庄主急于照顾夫人，无暇顾及试剑大会的琐事，所以此次试剑大会临时改为傲世山庄与承虚门联办。”

“如此重要的盛事，你身为掌门亲传弟子怎能不参加？怎可不帮师父一起办好这场试剑大会？！”

听到庄主夫人病重，姜绫顿觉有蹊跷。

她抬头向叶无烬递了个眼神。

叶无烬会意，改口道：“行，我会在试剑大会开始前到达傲世山庄。”

传声玉牌另一头的罗予骏明显松了口气，说道：“越快越好，我们傲世山庄见。”

话音未落，叶无烬就已经不耐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