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心被发现,所以说马不停蹄地赶过来,毕竟所谓的小三和正宫的见面就是那么残忍的东西。” 听完社长在对面的感慨,一旁的加菲也是顺势发出自己的感慨,“的确啊,这种心情还是可以理解的,就像是熊孩子过来了担心自己的手办因此被毁坏了一样!” 这两个东西根本就不是同类可以做对比的吧! “不过呢,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呢,张不凡啊,你这个逻辑里面却有着一个致命的逻辑,那就是她这么做,不就是刚刚好和你主张的相反呢?” “你如果说这么想的话,那么很明显那就是人,也就是人家陆秀秀女士强行拉过来的,而她拉过来的理由不就是为了将死者杀死吗?” 社长摇了摇头,对张不凡刚刚提出来的话语进行了反驳。 “不,陆秀秀女士根本就没有杀他的理由,不对,严格来说根本就没有杀死他的那个心思。” 说到这里,张不凡看了一眼陆秀秀女士,再把头看过去看了看青青女士,只不过陆秀秀女士低着头并没有回应,而青青女士自然以白眼对付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 “她只是一个帮凶,从一开始到最后都不过是一个帮凶,只不过呢,可能对方根本就不知道原来陆秀秀女士帮自己那么多东西了,是吧,青青女士!” “荒谬之言,怎么可能呢!要知道我和秀秀姐也才是刚刚认识的,怎么可能会有机会串通的呢?”青青女士看着张不凡玩味的眼神,不顾旁人的眼光,直接就大声地说道。 “所以说我才会说你,你青青女士根本就不知道陆秀秀女士早就已经是为你做了帮凶了!” “所谓的偶遇,也不过是双方的处心积虑罢了,你青青女士为了施展自己的计划装出偶遇的样子,而陆秀秀女士呢,则是为了配合你的计划提供了机会!” 说到这里,场上倒是传来了掌声,而那个人并不是刚刚一直拍掌的张不凡,而是对面的文泽。 当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文泽身上的时候,文泽严肃地说道,“真的是颠倒黑白啊,张不凡,刚刚自己说的那么好听,结果所有的东西不过是你自己的臆想罢了!” “从刚刚到现在,你一直都是没有说过作案手法和作案时机,而是一直在这个作案动机里面纠结着,不会是根本就没有想好怎么编吧!” 张不凡首先停顿了一下,然后反倒是笑着回答道,“还真的是没有想到,居然说这些话的人会是你,看来你也是抱着必需获胜的决心与我对决的吧!” “我之所以不去讲究这个作案手法或者是说作案时机,实际上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太过于简单了!” “这种东西实在是太过于明显了,就像是秃头上面的虱子一样醒目,与其讨论这种有手就行的东西,还不如追究别人的三角恋关系有意思!” 听到张不凡所说的东西使得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惊讶,社长他们身体都有几秒因此僵硬下来了,甚至说企鹅法官咽下去了一个口水,然后要求道,“既然那么简单的话,就由被告律师为我们讲解一下吧!” “好吧,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张不凡在座位上打了一个响指,“那么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起比较好呢?” “你们之所以会觉得被告会是最大嫌疑人,那就是因为那个卡布奇诺也就被告拿到过,所以说如果说要动手的话,也就被告可以实现。” “但是呢你们根本就没有想到,在那个时间段里面被告曾经和青青女士都去上过厕所了,所以说那个时候如果是有人要过来下毒的话,那么相必应该是比较容易的吧!” 张不凡的这么一句话刚刚说完,社长就立马出口反驳道。 “真的是太可惜了,你所说的那么一个情况,我也是注意到了,但是呢事实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