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只蚂蚁……” 花婉的回答让张不凡凑不及防,这个结果也可以说是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欧亨利式的结尾。 的确蚂蚁的大小就可以,可以说就是可以在监狱里面并没有被狱卒所发现了,只不过蚂蚁真的是有能力听懂一个人的话语吗? 被认为有智力能够思考的昆虫有锹形虫,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会有类似斗蛐蛐一样的斗锹形虫,即使是会思考,也不过是45秒而已。 人类之所以会创建文明只不过是在于思考,因为思考,所以说才会对过去有总结,才会对于未来有所希冀,才不会是活在当下的动物。 但是这个是一只蚂蚁又是这么一回事情啊?这个蚂蚁怎么可能会有…… 等一下,话不能这么武断就解决了,没准就像是阿三那里的吹着笛子舞着蛇的表演者一样,你以为真的是那些蛇有鉴赏音乐的本事吗? 怎么可能啊,虽然说音乐没有国界,但是那一句话是给人类说的,再特殊一点就是给猴子这种灵长类动物的,那么蛇只是爬行类动物,审美怎么可能会相同呢? 其实就是一个把戏,真正蛇所吸引的并不是那个音乐,而是那个声波将他所惊扰,就像是狗这种很有领土意思的动物一样,然后这个蛇就可以探出头来看看自己的土地有没有被人所扰。 如果说那些舞蛇人的音乐停了,实际上也就是声波没了,于是乎蛇也回去了。 但是这个能够说明蛇的智力很高吗?实际上并不能,只是利用了生物的特性而已啦! 而在现在,张不凡更加倾向于觉得这个所谓的蚂蚁就只不过是罗浩在狱中无所事事,然后搞出来自娱自乐的把戏而已。 但是接下来的话确实让张不凡都有一些起疑了,因为这些动作根本就不可能是没有智能的生物才可以做到的。 “的确如同你所想到的,我一开始也不相信有这么一回事情,但是呢后来呢,我看见了花浩……” “这个花浩不会是这一只蚂蚁的名字吧。”张不凡一听就觉得这种名字不像是那么刚刚好凑巧遇到的,绝对是罗浩这个家伙擅自取的。 不过这个名字真的是将自己对于前妻之间的爱展现出来了,花婉的“花”与罗浩的“浩”和在一起就有了这么名字。 难怪啊,原来这个被生活所扰的小妇人还愿意相信这个家伙,居然是还有这么一个感动在这里面啊! “是的,如同你所想到的,就是那一只蚂蚁的名字,因为长时间和他在一起,所以说这一只蚂蚁也有了自己的名字,也听得懂我们的话语,甚至说对于别人只叫他蚂蚁也会感觉到生气……” “会生气?”这个东西还能够看出来有没有生气的?正常来说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情就是无能狂怒,但是呢这个东西又是这么表达出自己的愤怒? “他本来是黑色的,但是当我说完【这个也不过是一只蚂蚁】的时候,我就可以看见这个蚂蚁变成了红色……” 啊?变成红色?张不凡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呢,还真的是动漫场面吗? 正常来说,大部分人的头发都是黑色金色之类的,将那个蚂蚁的身上的颜色当做头发,那不就是黑色头发变成红色,换一句话讲,这个不就是变成了二十一世纪初的葬爱家族了吗? 不过换一句话说,这个的的确确就比较容易看得出来了,毕竟嘛,大马路上有一个红毛的杀马特兄弟还是比较显眼的东西,那么一个红色的蚂蚁就不一样了。 至少人们都不会叫这个东西为蚂蚁,都会换一个名字,改叫火蚁。 “那有没有可能就是这个所谓的条件反射,就是那个巴甫洛夫的狗一样的……” 巴甫洛夫就是那个发现条件反射的家伙,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