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奇古道活金子轩(2 / 3)

。”

“你无凭无据,而金子勋的死,却有平阳姚氏、巴陵欧阳氏、兰陵金氏、姑苏蓝氏四家弟子亲眼目睹。魏婴让温宁行凶杀人的罪名是跑不掉的。”

“有仙子你可以为魏婴作证,再加上我,总会让大家相信的。”

“金子轩,你在教我做事吗?”

“仙子息怒,子轩并无此意啊。”金子轩抱拳一礼。

“等封棺之后,你的岁华自然会回到你的手上。现在,你暂时还不能露面。”

“为什么?”

“因为,你和江厌离的命运是被安排好的,你已经死了。”

金子轩不明所以,“仙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待时机成熟,我会给你将真相大白于天下的机会,但是,不是现在。”

“仙子,你究竟想干什么?”

“元婴境后期修士,完成对天地万物的混成领悟,知因果。”我看着他,“金子轩死在了腊月三十一日,金凌的满月宴。”

金子轩脸色一阵煞白,往后倒退了几步,脑袋嗡嗡作响,脑中不断回忆着我这几句话,双腿发软,扶着桌椅,倒在做工精细的雕花木椅上。良久,他才平静下来,收束了心神,抬眼望着我,再不敢对面前女子有任何旖旎想法,艰难地开口,“仙子,是在逆天吗?”

“逆天?”应该不是吧?我只是给一个故事改了个结局而已。“谈不上,事在人为,但你要非出去送死,我也没办法。”

“仙子,我妻儿的命运如何?”

“你以为你是谁?有本事就自己冲破元婴境,我最讨厌的就是喜欢问问题的人。”说着,一阵风过,金子轩被我卷进了乾坤袋。

几天后,夷陵乱葬岗,魏婴还在昏迷,金子轩心口被洞穿,口吐鲜血的画面恶梦般在他脑中重复出现,一遍又一遍,时时折磨着他的神经。痛苦、悔恨、崩溃、无力……

“魏婴,你要这样想,如果没有温情姐弟援手相助,江澄江厌离都早死透在温晁手了,又何谈师姐嫁人。所以你没有错。真论起来,江家姐弟活着的这些时光,都是人家温情温宁给的。”我俯身弯腰,看着他明俊的眉眼因痛苦而扭曲着,着实心疼,只能缓了语气轻声安抚。反倒是江厌离和江澄,生受了温情姐弟的大恩,凭什么见恩人受难时却见死不救?还能心安理得地嫁人?享受?江厌离欠温宁的,何止是一碗莲藕排骨汤啊!若是没有温宁求着温情收留掩护他们姐弟,江家嫡系早死绝了。

这时,温情带着温宁进来伏魔洞了。我隐着身形,他们并没有察觉异样。温情表情艰毅,温情满脸愧疚,在床边站了很久,魏婴才转醒,睁眼的那刻,那是从梦中惊醒的。魏婴坐起身,温宁跪在了床前,魏婴一脚踢在温宁胸口,温宁被踢飞落在三米开外,魏婴从床上起身,悲愤无以复加,痛苦地质问,“你杀了谁?你知不知道你杀了谁?”

“羡哥哥!羡哥哥!”这个时候乱葬岗唯一的小朋友温苑手举着一只竹蜻蜓跑了进来。魏婴正悲愤,一下子把温苑吓跑了,年老的温婆婆踉踉跄跄追过来把小阿苑抱走。魏婴冲过去,将温宁从地上揪起来,崩溃哭道,“你杀谁都行,为什么要杀金子轩?为什么?你杀了金子轩,你让师姐怎么办?让阿凌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

洞内一时沉默,洞外温苑的哭声分外突兀。

胆小善良的温宁面对魏婴的质问,心中难过惊恐愧疚交织,只能不断地重复,“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魏婴无力地松开温宁的衣服,扬头哭泣问天,“谁能告诉我,我究竟要怎么做?我究竟该怎么做?谁能告诉我?”

魏婴情绪崩溃,心神受创,再加上平时信任,根本不防备温情走到他身后,一根银针扎在肩背处。

温情的银针刺穴?

魏婴察觉时骤然转身,只听得温情眼圈犯红道了声“对不起。”魏婴便身体不受控制向后倒,全身使不上力气,温情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