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会不会被认出来。凤曜迈着大步朝这边走来,脸上明显不悦,看样子是来兴师问罪的,我就放了褂鞭炮,这候府大公子不至于这么小心眼吧?
思虑的功夫,那道颀长的身影已至近前,这园子里的男人都涂了粉,他也不例外。本来就长得瘦,再涂个粉,帽边再插个花,美则美矣,就是一点男人的英气都没了,不说话,还以为是个身材高挑的女子。还有这飘带,你他爷爷的腿的,他还涂唇脂,桔红色的。我凤栖的大好男儿啊,你下不了蛋,你再阴柔,你也不是个女人……我就不明白了,男人把重心放在穿衣打扮上,是为了取悦谁?女人是他们用力踩踏的对象,如果说是为了取悦他们自己,他们为什么不能欣赏他们与生俱来的阳刚之美?舍弃自己的先天之美,学女人的阴柔,这是什么变态文学?女子练剑,让自己变得魁梧有力,是为了向男人证明,男人能做得到的,女子亦能做到,是为了改变女子当前低下的地位,为了改变男人对女人的偏见。可是,男人学女子的阴柔之美,是想干什么?逃避责任,不搬砖,不养家吗?那男人对女子来说,真的是一无是处了,没有任何价值。去掉爱情这层伪装,男人不是因为女子的美色才娶女人,而是因为能生孩子这个硬性条件。而对于女人挑男人这件事来说,也是一样的道理,女人不是因为男子长得好看才嫁给这个男人,而是因为能生财或者能提供生活必须品这个硬性条件。一旦这种平衡被打破,婚姻是继续不下去的。
“这位公子,刚才,是你放的鞭炮?”一身儒服的凤曜斜眼瞅着我,就这态度,看样子是没打算好好说话。
“你这衣服,”我歪着头打量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肌肉的肉。不知道你有没有?”
“放肆!”
“听说孔子当年是胯着剑周游列国的,不知道你,拿得动剑否?”
“什么意思?”
“孔孟之道,是拿着剑劈出来的。你也不想想,你尚且不愿听不如自己的人说话,那么孔子带着几千弟子,不亮剑展现一下实力,谁会多看他们一眼,谁会乖乖地听他们讲大道理。剑术高超,胸有丘壑,那才是儒生,你,就是东施效频,不伦不类!”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啊?”凤曜满肚子的不服气,那眼神,估计我报出的家世如果不如他,他肯定要狠狠捧高踩低一把。然后再跟我好好论道论道。可是,我来,是为了解决佛道纷争的。我掠过凤曜,回到最初把我弄进来的那一僧一道身边,“你们把我弄进来,无非是想问我是信道,还是信佛,那你们听清楚了,我不信道,我也不信佛。因为佛本是道,佛道源本是一家。”
“何解?”一个盘坐在竹下凉席上的素衣男子笑着问道。
“一个苹果,横切过去,切面上,你能看到一点;但如果是竖切,你就会看到,那是一条线。”我环视四周,“其实不管是横切,还是竖切,只是角度不同罢了。它就是那一个苹果。”我顿了顿,“这点和线的关系,就好比是佛与道,只是你们侧重的点不同,所以切开看到的,领悟到的,也不尽相同。”
众人不禁陷入了深思。我缓缓道:
“有道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不管你们信与不信,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你们看到的是同一座山。所以,你们非要论个高低,问横切的苹果,和竖切的苹果,哪一个苹果更甜,你们是吃饱了撑的。因为,本来就只有那一个苹果。你们非要比,同一个苹果谁咬到的那一点更甜,你们是不是有病啊?”我斜眼瞟了一圈,“苹果自己都没有比过哪一点更甜。”因为so无聊啊。就好比,你问我是左手的毛细血管重要,还是右手的毛细血管重要?我只能说,这么无聊的问题,为什么会有人问呢?这样的争论,毫无意义啊!
说着,我堂而皇之地出了镇远候府,姜敏柔和青桃在后面跟着,这一场辩论,我在她们心目中树立起了一个博学多才的形象。而身后的众人都有些蒙逼,感觉这年轻人刚才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