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人,这是污陷,我不认。”
“那小丫头,你说是这位姑娘推倒你家小姐,你可有证据?”
“大人,当时大清早的,护城河边哪有几个行人,我也没注意有谁经过啊。”
“既然无凭无据,那就暂时作罢,等找到证据再来告。退堂!”
“不行!”姜敏柔不甘心,“大人,不就是证据嘛,青桃,去街上找证人去!”
于是乎,青桃到护城河边的大街上开始大喊,“各位父老乡亲,我家小姐是尚书府的嫡孙小姐,今日在大街上被一个坏女人打了,谁能为我家小姐到大理寺做证,尚书府必有厚谢!”
就这样连喊了几遍后,不一会儿,青桃就找到了四名‘目击证人’。
大理寺的大堂上,我的神识将青桃的所作所为看得一清二楚,“姜敏柔,你知不知道污告,是什么罪过?”
姜敏柔昂着头,“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得罪我,会很惨。”
“在仙女小筑对了个对子,如何得罪你了?”
“‘左右推敲人识理,奋发图强。’你的意思是我不讲道理了呗。”
“以前我不认识你,现在,我觉得,特别衬你。”
“你!”
这时,青桃带着三男一女来到大堂,“小姐,证人来了!”
大堂上,惊堂木再次响起,“堂下可是姜小姐的证人?”
“是是。”
“那你们把当时情形复述一遍!”
四个证人和青桃刚到堂上那会儿说的内容近乎一字不差,惊堂木重重拍下,那大理寺卿对着我道,“你可认罪!”
“不认。”
“那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没有推她?”
“大人,我与这姜家小姐有私怨,七月二十一日那天下午,我和朋友在仙女小筑,朋友硬拉着我上二楼去对花魁出的对子,却不想那对子并非花魁所出,而是姜小姐藏在花魁的屋子里在戏弄大家,那是我与姜小姐第一次见面,之前从未相识。姜小姐听了我的下联后,就从花魁的屋子里出来自报她是尚书府的嫡小姐。不知为何,对我诸多刁难,还命令她的丫环青桃折辱于我,若不是当时御前行走,含曦大人护着,只怕后果不堪设想。这件事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今日在护城河边散步,哪知姜小姐会在这个时候还在跑步,她无缘无故地冲到我面前,言语粗鄙,很是无礼,我实在难忍,才推了她。请大人明察。”
大理寺卿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才道,“来人,去仙女小筑查看是否有姜小姐的对联,一并拿来。”
一盏茶后,大理寺卿手中拿着一副对联,念道,“上联,上下求索天问道,格物致知;下联,左右推敲人识理,奋发图强。这副对联堪称绝对。”
那去仙女小筑的衙差提醒道,“大人,那花魁娘子也觉不错,所以还给补了个横批。就在您手里。”
大理寺卿打开最后那张纸,“天人合一?嗯,这也没毛病。姜敏柔,这可是七月二十一日你与这位姑娘的对联啊?”
“是的,大人。可是,这跟她推我有什么关系?”
“姜小姐,这副对联对仗十分工整,没有任何瑕疵。所以,你是在仙女小筑没看上花魁,反倒盯上了这位姑娘,你报出家门后,人家不肯买你的面子,你便让你的丫环青桃折辱人家,结果没得逞,你就记到了今日,趁着姑娘在河边散步,挑起事端,故技重施。是也不是?”惊堂木一拍,还真有几分威严。
“啊?”姜敏柔晴天霹雳,反应过来大理寺卿话里的意思后,凶恶地扑向我,“我要撕烂你的嘴!”哎呀,这逻辑思维,这推理能力,我都有点蒙。还是说,这大理寺卿跟这姜家小姐有仇啊?
“拦住她!”大理寺卿忙吩咐两边的衙差。
姜敏柔被摁在地上,“大人,我没有碰她,我离她当时还有一丈远呢。我的丫环青桃可以做证。”
青桃也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