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俗,岂可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相提并论。”
“即然你们承认自己平庸无能,不配站在朝堂上,那便自行请辞吧。你们的位置由各署副职的官员顶上。”
“……”没人动。
“怎么,朕说的话不好使?还是,你们想,”我俯视着这些趴在地上蚊丝不动的老臣,“玩火?”
我手中骤然多出一撮桔红色的火焰,“今天的早朝上没让老大人们尽兴,是朕之疏忽。”说着将燎人的太阳真火递向他们。
“别,啊别,”一想到白天早朝,犹如身在深渊绝境的骇人经历,这辈子都不想经历第二次。因离得最近而首当其充被真火灼痛了魂的七十岁吏部尚书惨嚎哭告,“陛下所言极是,老朽年迈,的确该告老还乡。”
晚间,把我送回到宫墙之内,含曦则回了钦天监。我一个人独自走在回凤巢宫的路上,突发奇想,就去附近的山上找了一处温泉泡了个澡,然后返回宫墙之内。凤巢宫,院内,今夜分外安静,似乎连空气都比平日寒了几分,穿堂风里,似乎有丝不寻常,越往里走,越是感觉阴风阵阵,令人心悸,毛骨悚然,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盯着我看。一个身着红袍,浑身散着黑气的东西默默出现在头顶上方,锋利的黑色指甲幽芒一闪,冲了下来,无声无息,见下头人没有察觉,便放心地张开五爪,准备恶扑下去,一口咬死,但不知怎地,还未触到,便被一种淡淡的微光弹了开去。他不相信,认为是自己的错觉,再次张开五爪,试了两次,都是被弹开,眼看那只有三尺的距离,却够不着,他怎能甘心,于是他疯了一样再次扑上去,再次被弹开,然后,无数次扑上去,弹开。眼看寅时将尽,鸡也叫了五遍,再不走天就亮了,他不甘心地望了一眼倒在床上酣睡的人,准备退走。
床上,却突然有了动静,一身睡袍的人坐了起来,盘腿而坐,准备入定,却猛然睁眼,
“差点把你给忘了。”说着一张缚魂符咒打入红衣体内,瞬间符咒化成手臂粗的金色锁链,如寄生的般,严丝合缝,把这红色东西捆了个结实,就如附在骨头上。
“容成纯,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说着发出一阵凄戾的怪叫。整个皇宫笼罩在一种渗人气氛里,仿佛欲择人而食。
“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