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不该被神明左右,更不应该受鸿钧意志左右。天道,该是人类顾及不到的地方,加以辅佐,将世间导入一个正轨。从来不是为了嵌制任何一个生灵。待人类强大到一定的高度,也就不需要天道了。那时,她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可以回去见莲主了。
不知道中心星域现在怎样了?如果星蛇圣域真想对星莲圣域做些什么,她自然不能坐视不管。但也不急于这一时,毕竟几十万年都过去了,要出事也早出完了。而且,凭青莲家的底蕴和庞大势力,这星域霸主的地位也不是谁想动就能轻易悍动的了的。可是,母亲,您为什么连捎个信都不肯,难道孩儿就那么让您失望吗?
杀伐之道?或许吧,在这片星域呆了那么久,孩儿也慢慢理解了母亲的良苦用心,身在高位,怎可不通杀伐?心慈手软的人,只会遭人践踏……母亲,我懂了,孩儿会试着慢慢地,去成长,试着去接受这一切。
我突然有些想念那片没有情丝的星域,那里只有上下级关系,没有伦理道德的约束,有最建全的律法,但是没有人去触碰律法。没有情丝,就没有爱恨,没有虚荣之心。但生存欲望还是有的,只要是生命,都向往美好、安宁、丰足的生活,哪怕只是一颗没有思想意识的小草,都知道要向阳而生,这是生命的本能。无论有没有情丝,每一个生命都有自己在意的东西,或人,或事,或物。当失去自己认为最重要的东西时,都会伤心流泪,为自己伤心流泪。有人为了亲人离世伤心,有人为了吃不饱饭大哭,至于他们有情与否,还真不能看眼泪而定论。
正想着,感觉空气中突然多了一丝寒气,下意识抬头一看,天空中风云变幻,愁云惨雾,戾风呼啸,刮在脸上,有些难受。好像是要下雨了,我刚想到这雨有点邪门的一霎那,腰间骤然被什么东西给缠住,瞬间眼前视线翻转,我被面朝上举了起来。听着身下刺耳的笑声,我心口漏跳了半拍,这应该不是个凡人,但更不像是个凡间修士,还好天台对面的楼顶天台上有道玻璃墙,我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单手将一个白衣少女举在半空,那人浑身散发着丝丝缕缕的黑色怨气,啊不,是戾气,有一股腐朽残酷的暴虐气息,他说话了,“女娲的古神体,21世纪仙身的血气。也对,女娲随伏羲身化万物后,为了追寻伏羲的脚步,气血散开化入万界,那蜻蜓只怕一时也没办法找回这些气血,只能将两者合二为一。”
这声音?这说话的语气?玻璃墙上的脸——
“你?是鸿钧,老祖?”怎么没胡子了?头发也变黑了?他好像有些不对劲,但这里是人间,绝不能让他毁了人间。
“本座是该叫你女娲,还是星莲少主!”说着五指用力,似乎想把这小蛮腰弄断。
“啊!疼——,好疼,你是谁呀,识相的,赶快放下我,否则我让沧哥哥打死你!唔唔唔”
嗯???这是女娲吗?可是这周身气息没错啊,手中的女娃娃依旧在喊,痛得手脚无意识地乱挣乱动,“谁是沧哥哥?”他恶狠狠地问道。
“我凭什么告诉你?我又不认识你!”我恨恨道。
“不说?”那人手上力道加重,听到少女惨叫声更重,“说不说!”
“他叫沧吾,我就只是他在河边捡来的,你要跟他有仇,你直接找他就行,你别找我啊唔唔唔……”我真的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死鸿钧,要不是我现在只有女娲的法力,我非卸了你不可。要不是因为这是人间,以女娲的修为就算没有必胜把握,我也要用红绣球把你砸的满地找牙!你给我等着!
我正想着,身下突然没了支撑,身体毫无防备地摔落在天台地面上。我长舒一口气,有些狼狈地呛咳了两声,且躺着歇一会儿吧。我才刚刚被复活没几个时辰啊,虽然这是自己的古神体,但分开太久了,也是需要几天的适应期的嘛。再说了,这具重生的古神体,可是血液不足啊。太阳这么晃眼,容我先晕一会儿。女娲宫离太阳太远了,在这里还能享受片刻的日光浴。
咦?这家伙在干什么,居然想潜入我的识海,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