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正业盯着女人诚恳的表情:“既然你谢谢我,那这礼物必须收下,不然以后就不合作。”
“宋教,你能不开这种低级玩笑吗?一点不好笑。”
宋正业目光炯炯:“不开玩笑,送出的礼物我从来不会收回,你要真不喜欢就扔进河里。”说完抓起礼盒起身,方书铧一把拉住他:“我收,我收还不行吗?”
宋正业嘴角弯到极限,双手高举头顶长啸几声,方书铧阻止的话还未说出口,男人已兴奋地脱掉鞋子跳到竹筏上,带着一帮小朋友打起水仗。
几只竹筏对撞水花四溅,很快两位男孩全身透湿,朋友忙开间房让他们洗漱换衣服。
方书铧用吹风机认真吹干儿子头发,忍不住小声埋怨。宋正业已经在卫生间换好衣裤,走出来见母子小声低语,凑上前坐在女人面前,手指磨蹭自己的板寸头,双眸哀求。
女人扔给他一条干浴巾,男人坐在床边摇头拒绝,哀求地眼神变脸似的换成了委屈。
方书铧翻了白眼还是选择妥协,用干毛巾细致擦干宋正业脖颈鬓角的水滴,男人深邃的目光始终没离开她的脸。
“把眼睛闭上,吹瞎了我可不管。”
方书铧用手撩起他乌黑头发,用吹风机慢慢吹干。看着他闭着眼惬意享受的表情,直挺鼻梁下刀刻嘴唇,女人脸红心跳手都在抖,强作镇静:“吹好了,看看。”
宋正业得意地对着镜子,左右摆头打量,看着身后脸颊微红的女人,问道:“以后我们常带修文出来玩...”
“嗯!”
方书铧没继续回复,转身跑出房间去找儿子。
到家已经深夜,宋正业将怀中熟睡的小朋友轻轻放到床上,盖上被子:“下周六来运动馆,我在。”
没人应答。
方书铧送他到楼下:“谢谢!你也累了赶快回家休息。”
宋正业黑瞳透着急切:“你还没说周六来不来?”
“有空就来,我先上楼了。”
方书铧转身走向楼门,有人影冲上前,快速在她脸颊亲上一口,女人大惊,转身瞧去偷袭之人已经跑远。
方书铧摸着脸颊愣了片刻,要不是那天见他背上无数的抓痕和咬印,她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调查人口中描述的,御女无数,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宋少。刚才的举动,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小男生,是人格分裂?还是觉得什么女人他都能撩到?
女人不敢再往深想,双手揉着太阳穴走进了楼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