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沈南寻再不济,他们总归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就算面和心不和,也有血缘亲情这一层关系在。 难怪他们睡了又睡,他也只会问她要什么补偿…… 看来要想和沈南寻解除婚约,搞得他鸡飞狗跳,睡服沈令琛没有用,只有占据他的心。 她得好好想想,再找宋舒情帮忙分析分析。 时凝敛眸,没再说一句话,飞速松开手,甚至还主动合上车门。 很乖,但却是一反常态的乖。 时凝并不知道,这一系列的动作在他看来,可谓是没有半点留恋。 沈令琛眼底一冷。 她一路上讨他欢心,就是为了让他救沈南寻,目的达到了,自然不用继续了。 他径自离开,吩咐安奇,“去开车。” “是,沈总。” 安奇刚准备离开,忽的想到了什么,立即道, “沈总,您前几日订制的戒指昨晚到了,我放在车子的置物箱里。” 说着,他看向了那辆法拉利之王。 安奇也弄不懂,戴佛珠是沈总的习惯,甚至从不离身,即便那串赠给了时小姐,也可以再换别的,为什么就转戴戒指了呢? 沈令琛颔首。 随即,奔驰商务车驶离。 路过事发地的时候,时凝看到了他。 一米九的身形伟岸挺拔,足足比沈南寻高出半个头,高定西装勾勒宽肩窄腰,半挡在他的身前,反倒更像是兄长。 一个矜贵清冷,气场是直逼人心的阴鸷狠厉,而另一个脸上挂彩,整个人没有精气神可言。 往那一站,就是强烈的对比。 沈令琛说话的时候,那些记者都围了上去,只不过个个都很有分寸,不像围堵沈南寻那样,都把话筒和镜头怼上脸。 时凝见到这一幕,怀疑这消息十有八九是沈令琛让人放出去的,再联想到先前欧阳和沈南寻互殴进警局,以及昨晚饭桌上祖孙俩的谈话…… 难道这是沈令琛布下的一场局? 先让沈南寻在媒体大众面前出丑,他适时解围,让人高下立判。 下午那些股东要是继续投票给沈南寻,那就是妥妥的黑幕。 就如昨晚他和老爷子承诺的那样——我会让他们闭嘴。 沈令琛这个人,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 国内市场绝对不可能再次落到沈南寻的手里。 可事实证明,时凝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