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影戏么?” “唔……”面具男沉吟了一阵,自语道,“纸人要自己动了么?” “谁希望自己是纸人呢?”祁桐衫叹了口气。 面具男笑,反问道:“谁又不是纸人呢?既然都是纸人,那何必在意?” “再说了——”他顿了一下,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纸人脱离了线棒,它真的能动么?” 祁桐衫愣了愣,一时间搭不上话。 “那么,这位皮影女士,时候不早了,您且休息,还有三话,就可以离开这个戏台子了,期待么?” “呸,别给老娘插旗。”祁桐衫啐了一口。 “记住,回归的时机,是在三天后凌晨时刻。” “昂。”祁桐衫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对他爱理不理。 “趁现在有时间,好好向你心爱的女人道别吧。”微笑面具轻飘飘地留下这句话,就转头欲走。 “?!” 祁桐衫面色一顿。 “喂!” 她想说话,微笑面具男却已消失。 “叮咚。” 一声门铃声幽幽传来。 她的意识慢慢回笼,缓缓睁开了眼,被窝里,她睡得正酣。 这家伙,又是托梦。 她忿忿地骂了一句,旋即抬头,嚷嚷道:“谁?” 她透过猫眼,看见穿着睡衣的女人,一手抱着枕头被子,只手挠着酒红色的头发,露出一脸嘿嘿的羞赧笑容。 “干嘛?”祁桐杉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 陈若澜小声地说:“睡不着。” “睡不着关我——” 祁桐杉下意识想骂,望着她单薄的粉红睡衣,站在外面寒风唏嘘,顿了顿,到嘴的话又收回去,敞开房门,眼神挪开: “进呗。” “嘿,你真好。”陈若澜喜滋滋地钻进去,说道:“那我就进来啦。” 说罢,已经踢掉拖鞋,噔噔噔踩着木地板到了床边,然后纵情一躺,发出舒服的声音: “嗯,好软!” “真佩服你,白天打架,晚上还这么有精神。” 祁桐衫虚着眼,走到自己床边,看着躺在雪白床单上的陈若澜,语气之中满是挖苦。 “没办法嘛,我很好奇,另一个世界的我到底过得怎么样,光是想想可以回去读大学,还能和傅沁隔壁寝室,我就兴奋得想偷笑。” 她有些得意忘形,脑袋躲在被窝里,防止露出咯咯的声音。 “这是我的床。”祁桐衫寒声威慑。 “没事嘛,你就把我当作你大学室友,都同个寝室了,同床怎么了!” 陈若澜坐起来,双手撑腰,抬头挺胸,理直气壮。 “什么逻辑这是。”祁桐衫被气笑了,“耍流氓呢?快起开。大半夜的,我还要睡觉呢。” “我不!”陈若澜倔强叫嚷,拍拍身旁的床垫:“快来快来,一起。” 祁桐衫面色一寒:“真当老娘治不了你?陈若澜我告儿你,你的敏感带老娘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说罢,她爬上去,隔着被子都可以精准攻击到陈姓女子的痒痒肉。 “哎哟卧槽!”陈若澜惊得发出母鸡叫,连连闪躲,“哦!哦!我信了我信了!” 两人也不敢真的太大声,隔着被子,祁桐衫架在陈若澜身上,恶狠狠地说:“闭嘴,安静!” 陈若澜从被窝里露出脑袋,眼睛忽闪,点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玩闹停止的时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