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兴许是饿了许久,陈霖霖一时忘了挺筷,直到肚皮撑了才停下来。
【系统:我的宿主啊,你莫不是忘了咱们的正事,你不会还要让我提醒你一遍吧。】
甫一提醒,陈霖霖哐当一声把筷子放在碗沿上,这便说:“有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她挑了挑眉,把白芍拉到身边耳语几句。
可能是陈霖霖想的招太过震撼,白芍有些害怕,摇摇头说:“小姐,这……也太……危险了吧,我……”
陈霖霖按着她的胳膊,给她鼓励,“不用怕,你只管把消息散播出去,其他的你就放心交给我。”
陈霖霖牵了下嘴角,心道,与其主动出击,不如就让敌人亲自找上门来。
*
翌日清晨,川流不息的行人带着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京城百姓对于泱泱盛世的自得其乐。
陈霖霖从街头走到街尾,买了一堆吃的,引起一众行人的目光。
陈霖霖仿佛觉得不够扎眼,直接把点心铺的荷花酥全包了,登时把掌柜的吓了一跳。
【系统无奈:宿主,这就是你想的办法啊?】
陈霖霖吞下一块点心,喃喃道:“你急什么?这戏台上的主角还没登场呢。”
一股香味卷入陈霖霖的鼻腔,她又瞧见了南头那家板栗。
她正想抬腿走呢,突然胳膊被人一揽,她扭头一看原来是她那后妈——李夫人。
李夫人猛地抢下陈霖霖手里的荷花酥,咬了一口,随即又把她另一只手上的物品,全部夺过来。
陈霖霖瞬间变为柔弱乖巧的好女儿形象,她声音温和:“原来是母亲啊,霖霖见过母亲,原来母亲这么爱吃荷花酥,要知道这样的话,我就把街西那家摊铺的也包了。”
李夫人嗤笑道:“你不必如此,我可没忘了前几日你用茶杯砸我这茬儿,这个仇我迟早要报。”
她转到陈霖霖身后,上下打量她:“我方才听下人们讨论,你为了庆祝昨日演出顺利,拿着这半月的茶水钱来街道买吃食,母亲我知道你节俭,原本我是不信的,谁知道,你还真让我刮目相看啊。”
陈霖霖颔首,低语道:“母亲大人,你放心,这以后啊,让你刮目相看的事情不会少的。”
李夫人被气的不行,她咬牙道:“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在乎这戏楼的死活,就算你昨天激起了水花,也妄想我会夸你,因为你马上就不是陈家人了。”
陈霖霖说:“你就不怕我父亲责怪你私自给我定了婚约吗?”
李夫人大笑:“等你父亲大病初愈,你早已经嫁过去了,木已成舟,没办法了,对了,再告诉你个好消息,为了让你顺利出嫁,我会派人盯着你的一举一动,你最好不要给我搞些小动作。”
陈霖霖先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后来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偏开头沉沉笑起来。
李夫人怔愣地看着她,“你笑什么?”
陈霖霖笑得弓腰:“母亲,我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不如回乡下,自己买一块地,种种草,养养花的,没事的时候听听戏,多好啊。您说说您,为什么非要挂在我家这个不好掌控的大楼上呢?”
李夫人瞬间涨红了脸,怒目四顾,像是一匹被迫窘了的野兽,正在那里伺机而动,随时准备反咬一口。
“什么叫你家,我是你爹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是这里的半个主人。”
陈霖霖步步紧逼,“母亲,我尊敬你,称你一声母亲,不尊敬你称你一声姨母都不为过,你去戏楼问问,谁人不知你当初是打着腹中子嗣的幌子嫁到我家的,也就是我爹傻,被你哄得团团转。”
李夫人怒喊道:“死丫头,你胆敢再说一遍。”
李夫人这一声怒吼,引的无数路人驻步围观。
陈霖霖挑到了李夫人脸色的变化,继续往她心口里插刀子,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耳语道:“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