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雪爽朗地喊着,去热牛奶。
李书昱到餐桌前坐下,喝着牛奶,问:“你为什么想学刀马旦?”
“因为我喜欢!”李苍雪说,“舞刀弄枪的,不是很帅吗?”
“你爸爸走的时候你还小,可能不知道。”李书昱说,“他上过好几次春晚,去过欧洲北美好几个国家巡演,座无虚席。如今去世多年,仍然有很多人学习他的技法。你觉得这样的高度,你能达到吗?”
李苍雪当即说:“肯定达不到啊。”
“那为什么还要学呢?”李书昱说,“就只是玩玩?那为什么不玩个轻松的呢?哪怕是演演戏,也挺好。”
“那妈妈这么厉害,在商业圈到了这么高的高度,姐姐可能也超不过了,为什么还要让姐姐从商呢?”李苍雪反问。
“姐姐潜力很大,只是现在大环境不好,姐姐的潜力没有发挥出来。”李书昱说,“但刀马旦这个东西,是可以从身体一眼看得出的。”
“妈妈~”李苍雪凑到李书昱旁边撒着娇,“我就只想在爸爸的纪念演出上表演一折戏就满足了,表演完了,以后就真的不碰了。”
“只是玩玩,还是可以的,后面叫专业老师跟着你,可不要再受伤了。”李书昱正色道。
“没问题!”李苍雪嘻嘻笑着。马上跑回房间,悄悄打电话给小马哥,说:“剧组不是租了个戏院练功房吗?退了吗?先别退,再续租个半年。”
她知道,如果在家里练,肯定每次被妈妈看到都要说一下。还是得在外面练。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李苍雪白天先去剪辑房看一眼,盯一盯剧集剪辑的进度。剪辑房有陈导在,几乎不用李苍雪操心,她就可以安心去练功房练朝天蹬。
这天刚到练功房,就看到柳明南的保姆车停在楼下。李苍雪从车上下来,柳明南也刚好从车上下来。
“你怎么来戏院练功房了?”李苍雪问。
柳明南支支吾吾半天,终于组织好了语言,说:“我墨镜找不到了,来练功房找找,看是不是落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