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挡地严严实实。
“不要命了?”言将许冷冷地掀开她的帽纱,凝视着她,只看一眼,便气恼的看向一旁。
怎么是他?
方子案实在没想到他会来!面对面说不出话。
待士兵全都走过去,言将许才移开身子。
“你怎么来了?”方子案没掀开帽纱,不想看他的脸,未经允许拿了别人的钱,还被追上来,此刻的心情难以形容。
“你刚才听见了?”言将许没回答她的话,径直提出自己的问题。
“听见什么?”方子案听到很多,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一句。
“那两个人说的话。”言将许头向士兵们过去的方向一侧,暗指沈枫和韩奇。
“嗯。”方子案点头。“你认识他们?”
“不认识,不过我也听到他们说话了,他们是将军吧。”
“嗯,左边那个就是隆安将军沈枫,右边是韩奇。”从刚才听到他俩说话内容,方子案就黯然伤神,说话一直很低沉。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走。”言将许想了片刻,拉着方子案离开铺子,找了家客栈暂且住下。
“怎么来这里?”进到房间,言将许关好门,方子案便问道。
“总不能在大街上吧!你看街上有几个人戴帷帽的?”言将许语气带有责怪,独自坐到一旁。
“嗯。”方子案摘下帷帽,放到一边,眼睛泛红,像是哭过。
言将许撇了一眼,便没在看过去。
两人坐在一张桌子前,相背而坐,谁也不看谁。
“你的想法是对的。”方子案垂下头。
没听到对面的回答,她继续说。
“皇上是韩奇背后的人。”皇兄待她如亲妹妹一样,而今突然发现他就是要杀死自己的凶手…
她不是不知道朝堂纷乱,只是…只是她从未干扰政事,怎么也落得如此下场。
“以后什么打算?”言将许安静走到方子案面前,居高临下看向她。
“先救出我爹爹阿娘。”方子案抬头对上言将许冰冷的眼眸,本就病弱的脸色更加苍白,随后又低下去,眼神茫然,如失了魂一般。
傍晚,言将许从客栈要了些吃的过来。
“我没胃口,不吃了。”方子案开着窗,站在前面向外望,寒冬天气,瑟瑟冷风猛烈地从窗口窜进来,占据了整个屋子。
言将许绕过她,把窗户关上,“你若着病了,如何去救你的父亲母亲。”
方子案没动,对着紧闭的窗板,哽哽咽咽哭起来。
言将许再没相劝,任她哭去,自个儿拿起一壶茶,细细品味起来。
“你若是信我,或许我可以帮你”待方子案不再出声,言将许倒了杯热茶,走了过去,递到方子案手中。
“我现在没心思去…”方子案看着手里的茶,只以为言将许在安慰自己。
“我认真的!”言将许打断她的话,挺直了腰背,直言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