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用叫御医!”
苗成玉在师父面前一定不敢撒谎,她会说出来,师父就会知道她根本不是什么心症,他会失望的,会对她失望的!
她又有些要发狂,一转眼就在自己脖子上挠出一道血痕。
“寒儿!”沈辞抓住她手腕不让人乱动:“你看着我,看着我!”
“师父你别逼我,别逼我了!”女子双目通红喘息急促,短短一瞬间汗就湿了额发,被沈辞抓着双手动弹不得,狼狈的像只落水狗。
“没事的。”沈辞还要装成不知情的样子,强颜欢笑安慰她:“瞧你,怎么还像小时候似的,怕看大夫怕,怕喝苦药是么?”
姜月寒却根本听不进去,她陷入了自己的恐惧中,甚至都看到了沈辞失望的眼神了:“沈辞!!!沈辞!”
“你故意的是不是!”她忽然力大无比,反手就把他双手压在了床板上,目眦欲裂的瞪着他:“你故意的!你找理由想摆脱我是不是!”
狗崽子,这只手早晚他娘的给你拽废了!
沈辞忍着疼想把手抽出来,不料一挣扎反而触了霉头,小混蛋浑身难受又要折腾他,看样子是要咬人了。
“姜月寒!”沈辞忽然历喝一声:“你记不记得我手有伤!是谁说要护我的?你就是这么护我?!”
“唔——”姜月寒吱唔一声,给他吼的懵了,瞳孔散了半圈,颓唐的看着他:“我不能伤沈辞…我护着他…”触了电似的猛的把手撒开了。
再看沈辞就像看怪物似的,打着寒战往墙角缩。
“寒儿……”再唤她一声,无人应了…只剩一个小疯子,想着不能伤他,瑟瑟缩缩的往远处躲。
沈辞忽然就哽了嗓,苦笑着舒了口气,低下头去看被子素朴的花纹。
“陛下,王爷。”短暂宁静的过后,屋外演戏的人来了。
沈辞提不起什么力气,靠坐在床头吩咐:“进来。”
苗成玉和季丛一起来的,两人一进屋就找沈辞的眼神,苗成玉二话不说拎着药箱去给姜月寒把脉。
她刚疯过,现在呆滞安静满脸冷漠,也不知是好了还是没好。
苗成玉仓促把脉就下了定论:“陛下是误食了寒食散!”
此话一出姜月寒发直的瞳孔轻微晃了一下,显然,她在听,但好像魂魄被封在躯壳内似的,她动不了。
该沈辞问话了。
王爷!王爷!
苗成玉一个劲给沈辞递眼色,男人靠在床杆上,很累似的。
他是难受…他宁愿姜月寒在他身上发疯,也不愿看她像现在这样,好歹前者他能分担……
王爷!!苗成玉在暗处踢了下他的脚。
沈辞眸子动了动,把戏接下去:“恩?什么时候的事?”
没感情的对戏本子。
苗成玉却不敢怠慢,他就在姜月寒正前方,装成努力思考才回复的样子,道:“瞧陛下的症状,应当才误食不久。”
之后就是按照计划,‘寻根溯源’找到是那碗水的问题,质问季丛那水是哪来的?
季丛背黑锅,跪地认罪,说那水是在一家废弃的铺子里舀来的。
沈辞大发雷霆,斥责说这里环境如此污糟,你竟然把不干净的水给陛下喝!
如此,水到渠成,姜月寒‘不经意间’染了寒食散。
“寒儿来,把药喝了。”沈辞端着苗成玉留下的安神药,凑近愣愣发呆的女子。
刚刚一场哄闹,她看的似懂非懂,空洞的眸子抬起来看沈辞,似乎想讨个解说。
沈辞小心的给她拢拢衣领,女子皮肤苍白又细腻,脖颈上斜着一道抓痕此刻红肿渗血,看着让人心惊肉跳。
“是季丛的错。”沈辞对她笑着:“是她疏忽让你误食毒物,师父已经训斥她了。”解释的很明白,是误食,不是你的错。
姜月寒听懂了,压抑的神情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