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梁鸾的手指头僵在她的锁骨处,蜻蜓点水般地触碰更让他心里犯痒。但是为顾全大局,再难受也得忍回去。如此想来,心中愈发不甘。 “瑾先生,刚得到的消息,梁鸾去了云来阁,重金买下了末轩姑娘初夜……” 梁鸾买下了末轩姑娘的初夜…… 瑾云城从床上惊醒,潮汗湿透了贴身衣服,脸色煞白,犹如鬼门关刚走过一遭。 那日锁清秋的话仍旧在耳旁来回,甚至侵入梦中折磨,字字扎心,句句要她性命。 她不能再听天由命,不能再等! 锁清秋推门而进,瞧见她满脸大汗:“先生你做噩梦了?” “没事,”她掀开被,走下床,“已经没事了。” “末轩又送信来了,这次是她亲自送信,瞧见她脸色极差,怕是那日的事,她仍旧难以放怀。” 她看了眼信,随手烧了:“告诉她,从今以后,让她别来找我,别妨碍我往高处走。” 锁清秋一脸茫然:“先生你……” “出去吧。”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可是云城却是一夜难熬。 如果她不选择来容国,是不是一切就能越来越好?末轩是不是能像寻常百姓一样,嫁作人妇,生个孩子,开开心心的过下去…… “徐娘,末轩呢?” 徐娘抬眼看了看苏衍,不满的情绪全暴露在脸上,停下了手里的活计,对她道:“你多日不来,我这儿早就天翻地覆了!末轩最近被梁大人看上,三天两头点她,我大生意做不成,却被他给绊了脚!” 苏衍手中的杯盏一顿,震惊道:“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 徐娘一连三叹:“本来我是打算只让她卖艺不卖身,她也是这么想的,怎奈何我们人微,命贱,当官的就是大王!谁敢反抗啊!” “梁大人?” 徐娘瘫靠着凭几,一双哀愁的眼将她望着:“就是上次我和你提起过的梁鸾呗!” 苏衍觉得古怪,怎么最近老和他扯上关系? “你说,末轩的琴艺远近闻名,一首曲子能卖出高价!更别说陪侍了,可是他梁鸾却以其他青楼的价格买了她好几夜,凭什么?我这儿的姑娘可都是精挑细选,哪能让他糟蹋了!”徐娘缓了缓气息,又说,“再者说,我的末轩可是江南大户人家的姑娘,跟寻常人不一样,他就是高价我也不能随便卖啊!气死老娘了!” 苏衍此时又想起了玲珑塔的烦心事,根本没把徐娘的话听进去,只搭腔道:“那你以后想个办法,能躲则躲吧。” 徐娘见她神思游离,忍不住问:“你那里是不是出事了?” 苏衍微微一怔,一双眼睛竟立即警惕起来:“你怎么知道?” “我这儿龙蛇混杂,消息不用我去问,自己送上门,不想听都难!” 苏衍这才稍稍放松,尴尬的笑了笑:“原来如此,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以为我派人去监视你?可省点心吧我的小苏衍,徐娘我忙得要死,还有空去管你?真是毫无道理!” 苏衍一抹疑色在脸上浮现又消失,微笑道:“我哪会这么想,不过是随口玩笑罢了!”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徐娘急忙调整过来,“玲珑塔的事,你有没有找过你们掌事?” “本以为,敌人是想借我的手试探左卿,如今看来,他是想借我的手,陷害长孙越!” “你查到是谁了?” “现在长孙家最大的敌人,除了那个吃不到肥肉的墨斐,还能有谁。” 徐娘蹙眉:“所以搞了一出栽赃嫁祸,连长孙越这样一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