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被扒拉个底儿掉!不是旁人,还是自己亲兄弟。不是私下,还是当着她日思夜盼的周公子。
高盼儿登时红了眼圈,低头啜泣:“鹏举是没吃过酒吗,贵客在本叫他作陪,怎地自家先吃醉酒骂起人来……”
本以为苏锦会来,使个手段能把她支开,却没想她没来,这更好。赵氏寻机,使唤着丫头把醉如烂泥的高鹏举搀走。又说自家腰背疼痛,不能再陪。招呼着一行人呼啦啦的不一时散个干净!不大的暖阁内,只留下孤男寡女二人,姐夫和小姨子……
周彦邦何等机警,多年家中、官场练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四下一瞟,便知有事,果不其然。
“公子。”
这一声酥媚入骨,美人泪痕尚未干,颦眉秀目,目光含水,两颊带臊,绉纱帕子拿在手中反复绞拧。
见无人更加放荡,举着酒盅盈盈捧到周彦邦唇边:“公子可还记得咱们当日,明德斋内,公子总是一鸣惊人。公子的才情,就是、就是凌小王爷也不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