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字碑。”周子舒眼睛望着温客行,同样悄声回答。 林星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 那个总是笑吟吟的男人在碑前长跪不起。 “不是说经历过的人更有资格评判吗?” “不一样。”周子舒怜爱地揉揉她的脑袋。 林星仍是不解。 “为什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哪里都不一样。”周子舒轻声叹息,“我们并没有经历过啊。而且局中人各有各的抉择,局外人未经历过他们的经历,哪能妄自评论呢?” 他的眼里有沧桑,有浑浊,却又那么清澈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