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该让自家娘来看看,这才是地道的农村妇女,哪像她那样,坐在地上撒个泼,还要提前把地扫干净。 看了一会儿,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清溪村也没人拉她起来,就在这围观,奇了怪了。 他重重地咳了几声,换上了郑重严肃的表情,大声问道:“这是怎么啦?大呼小叫这么久,成何体统啊?” “嘎”的一声,哭叫声说停就停住了。苏宁灏更是佩服无比,真是奇葩一朵。 蔡为民一看苏宁灏来了,赶忙和陈有根一起把人迎过来,说道:“不好意思,苏村长。打扰您了。隔了这么远也把您吵得头疼?” 苏宁灏听了,没忍住笑,呵呵说道:“没事,有根叔,蔡老叔。我是刚好过来找你,才听到吵闹声。这位婶子这是怎么啦?有什么事要死要活地想不开?” 苏宁灏正式地问了,那中年妇女反倒不说话了。只一味抹着眼泪,带着旁边两个半大孩子也呜咽个不停。 蔡为民看着本家兄弟和弟妹,恨铁不成钢,就知道和他闹。正主来了,也不知道说话。 他说道:“这是我本家兄弟蔡为成和我弟媳,旁边是家里两个娃。他就是我上次说的住在清溪旁的那户人家。昨天我跟他们说了情况,这不就闹起来了,生怕把她家淹了。我怎么说也说不听她。” 苏宁灏点头表示知道。他笑吟吟地对着那中年妇女说道:“蔡家婶子,我是苏宁灏。想必你也认识我。清溪村的乡亲们,正好各家都有人也在这里。你们说说,咱们三个村子一起做了这么久的活计,我是那种欺负乡亲的人吗?” 众人一致摇头。蔡为民说道:“苏村长说笑了。我家弟媳脾气着急,这就是担心自家没住了。” 苏宁灏摇摇头,继续对着他们说道:“婶子,你不必担心。我那天从清溪村回来,也在想怎么办。我这暂时有个主意,你听听看行不行。不行再商量。” 旁边的男人蔡为成说道:“村长您说。我就说您不是那样的人。老婆子就是不依不饶地闹腾我老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