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雨?”
“昂,秋琴告诉我的。从房间楼顶可以看,出差最后一天可以放松放松。要是看不到流星雨看星星也成。”
孟译亭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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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姜末边跟秋琴打电话边收拾行李。
“我临时出趟差,放了我妈的飞机,她都要把我骂死了。”姜末在电话里头微微抱怨。
秋琴好心劝告,“反正你也不会放在心上,最多口头说几句。这有啥的,山高皇帝远的。”
“也是。”姜末把衣服一件件叠好,“不过说来也奇怪,我跟孟译亭都成同事了。”
“那可真是恭喜啊!”
“恭喜什么啊?”
“恭喜近水楼台先得月啊!我们班那谁最近生小孩了,听说准备办满月酒了呢!你有收到满月请柬了吗?那谁当初不是追过你吗?”
“那谁啊?”姜末想起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他啊?”
“你要去吗?”
“不去,去干吗?这不是给人添堵吗?”
“没准人家是想让你羡慕呢?”
“怕羡慕没羡上,遭人嫉妒了。对了,你那套茶具我寄快递给你吧。”
“行。”
姜末把电话挂了,然后翻出沉在最底下的信息,给对面的人转了几百块钱礼金。
放在手机那一刻正好看见搁置角落的两套茶具。
谌东阔那套就让他自己拿走吧。于是发了条信息就拐上楼顶看星星了。
夜幕沉沉,映衬天上的星星愈发明晰,楼下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姜末背靠楼梯,坐躺老式摇椅,“你再不来,流星都要走了。”
“流星不在,星星还在啊!”
姜末听到回答,往后看了一会,愣住,“怎么是你?”
谌东阔满脸嬉闹,“不是我是谁?”
姜末用手撑着摇椅,“孟译亭啊!我告诉他说今晚有流星来着,我以为是他。”
谌东阔嘴角下垂,硬生生把“你发信息叫我来的”这句话咽了下去。
“你们很熟吗?都到看星星的程度了吗?”谌东阔问。
黑夜中,没有灯光,姜末看不清表情,只是从语气中察觉些许不满,“这有啥的?你要想看一起看啊。”
谌东阔搬了张凳子挪到姜末隔壁。
孟译亭也走了上来,手里端着今天买的小茶壶。脚步一顿,还是走上前来。
姜末正巧看见,“这茶壶确实很好看啊!”
不用杯子,直接从茶嘴那么一倒,颇有点江湖气息,喝完放在手掌里把玩,手感极好。于是起身把另外一只茶壶也拿了上来。
一人一手一个小茶壶,在一旁的谌东阔显得格格不入。“你们这茶壶上哪买的?很是别致。”
姜末回答:“上午我俩出去逛集市买的。”
只道是,某人心里醋溜溜的。
夜空上的银河一瞬间闪过一颗流星。
“流星!快!”姜末喊着。
三人站成了一排。
谌东阔立马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许愿,孟译亭静静看着天空,姜末把手合起来又放了下去。
谌东阔睁开眼,正巧两人都斜眼望着他,像是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
谌东阔好奇问:“末末,你刚许的什么愿望啊?”
“没许愿,不知道许什么好。”姜末叹了口气,有种买了十万元的高科技最后不会用的挫败感,她看了眼谌东阔,“别叫我末末,这话显得我是猫求摸一样。”
谌东阔满脸笑意,“没事,我帮你许了。”
章姜末原本想追问许的什么愿,见房东在隔壁,便问:“你怎么也跟我一样不许愿啊?”
孟译亭说:“因为我现在很好啊。”
“你是来拉仇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