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开始将那口诀进行消化整理。十女此刻虽然身体被制,可是眼神当中的*却丝毫未减,一个个都用渴望的眼神紧紧盯着陆翊,每人的身体肌肤都涨的通红,仿若随时都要爆开一般。 空间波动,不待陆翊将那口诀彻底参悟完毕,朱榀便已经赶到了。朱榀看到陆翊也很是诧异,他又扫视了一眼众女的样子,心中便有了一个大概的认知。他见陆翊似乎在参悟什么,也没有打扰,而是落在了同样令他感到震惊的机关鸟上,轻轻的走到朱姒的跟前,开始为她检视身体。 朱榀的到来陆翊自然是知道的,他的心中也很忐忑,但是见朱榀并没有打扰自己,他便安心领悟起那口诀的最后几个小的环节,终于,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的光景,陆翊站起身来,冲着朱榀施礼道:“前辈,晚辈无用,没能好好保护她们,让她们受苦了。” “这事不怪你,我看了姒儿传回的影像,也是吃了一惊,那畜生应该是传说中的独角淫蛟,实力非你等能敌的,现在她们生命无恙便已经是万幸了。只是我很好奇,你又是怎么来到这里跟她们汇合的?还有,她们所中之毒应该是比较难缠的淫毒吧,为何单单只有你没有事?”朱榀笑眯眯的看着陆翊,他的眼神当中带有一丝别样的意味。 “前辈果然见识非凡,伤了她们的妖兽正是独角淫蛟,不过好在对方只是一只七阶妖兽,不然的话即使晚辈赶来也救不了大家了。至于晚辈为何没有中毒,这个前辈可能对这独角淫蛟不是太了解,此物所施淫毒只是能对雌性生灵起作用,其根本目的原本是助其淫性的,所以此毒对晚辈起不到丝毫的作用。”陆翊向朱榀解释了自己没有中毒的原因,同时又将自己说成是自别处赶来的,以免引起朱榀的怀疑。 “噢?!如此说来,当日你小子玩了个金蝉脱壳之计将老夫骗过,却还不止于此啊,你竟然还能算计到姒儿会带着你的饰物,专程在她们离开之后寻来,你这小子到底是意欲何为?”朱榀表情玩味的看着陆翊,似乎是想要陆翊给他一个满意的回答。 “嘿嘿!前辈说笑了,晚辈当日走的匆忙,不小心遗落了随身之物,晚辈这次是专程回来找东西的,不想东西还没找见便遇到了她们被那恶蛟算计,晚辈也是拼了命使出了全部看家底的好东西才将对方吓跑。现在看来,对方根本就不是打不过我才跑的,肯定是对方感知到了前辈将要到来,所以才会仓皇而逃啊。”陆翊继续着自己的谎言,同时不着痕迹的还轻轻拍了一下朱榀的马屁。 不知是朱榀接受了陆翊的解释,还是被陆翊的糖衣炮弹所麻痹了,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陆翊,便没有再在此事上纠缠,而是转而看向了表情依旧十分痛苦的诸女,道:“既然你能说出她们所中之毒,想必你是有办法替她们解毒吧?据我所知淫毒非毒,却很难化解,你已经给了我太多惊奇,这次,不知你会不会再带给我更大的意外啊?” “前辈,您就不要再取笑晚辈了,不瞒您说,这淫毒晚辈还真就是不会化解啊,刚才您来的时候,晚辈也是寻遍了身上所有的东西,才找到一个看似可行的小手段进行参悟,如今虽然参悟的差不多了,可是却没有十足把握将她们救醒。倒是前辈您,堂堂筑灵中期的大修士,见多识广,自然会有更高明的手段,晚辈还是不要班门弄斧了吧?”陆翊本就头疼给众女解毒之事,现在正好朱榀来了,他索性将此事一股脑的推给了对方。 朱榀看了一眼陆翊,道:“其实,我就只知道一个解毒的方法,便是双修。” “呃!”陆翊闻言也傻眼了,看来,之前魅青竹并没有忽悠自己啊。 只听朱榀接着说了下去,“这里诸人,其余的都好说,可是我的姒儿却不能随随便便就将就了,为今之计,能够胜任此事的,我看也就只有你了。不然,若姒儿醒来知道此事,定然会怨恨我这个做父亲的。” 陆翊现在算是明白了,朱榀这是摆明了要自己将朱姒收入房中啊,他口口声声没有别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