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说事,那点心思,我还不知?中土势力那个你能惹得起?你打算抢东元,还是河间?我们守岛还可以,若是出去,就是自取灭亡!” 绍海公满脸的失望之色,“野望,你是越活越胆小,当初你们旸谷家为什么来这迷乱岛?不就是为了能重返中土吗?你不想着报家族之仇,恢复旸谷家族的荣光吗?你还是那个野望吗?当年在野穹山的豪情都去了哪里?” 说起野穹山大战来,野望更是愤怒,“你个懦夫,也配谈豪情?” 似乎被解了伤疤,绍海公更是恼怒,语气有些暴怒,“你以为我怕你啊!要是在中土,你还有骄傲的本钱,东海之中,我怕过谁?” “看来本爷不给你点厉害,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野望拉着绍海公,出门到了庭院,准备比试,“你有种就别躲到海底去,我们光明正大的打一场。” 绍海公也不甘示弱,撸起袖子,二人摩拳擦掌,这就准备打起来。 “好了,你俩人修道都修到狗肚子里了?”玄机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野望犹自愤怒,“这老小子,我还有很多帐没和他算那?当年我妹妹,不是因为他,能英年早逝?本来和圭海公很好的一对,结果这混蛋拆散了人家。”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又开始絮叨,都过去多少年了。”玄机子也有点生气,“若是当年不是訚代钟情于绍海,单凭绍海,哪能有这么多事情。” 听到玄机子的劝解,二人也知道打不起来,都冷哼一声,冷眼看着对方。 玄机子直截了当的问道:“绍海,圭海在哪里?” 绍海公看着身旁的野望,面露为难之色,玄机子猜出来他心中的担心,“你不用担心,绍海,什么情况我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绍海公狠了狠心,言道,“圭海就在这岛上。” 野望面露喜色,亟不可待的言道:“快领我们去去看看。” 绍海公稍作犹豫,就领着二人向着后面的山坡而去,穿过峡谷,来到了一片草地。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竖立着二座高大的石碑,一座汉白玉石碑在岁月中变得沧桑,而另一座石碑看起来还非常新,看到这个石碑,野望的心沉了下去。 “圭海公怎么死的?”看到墓碑上的刻字,野望心痛的问道。 “他是被巨力震死的。”绍海公面带沉痛,“他就在这座墓穴中。” “凭借圭海兄之能,谁能杀得了他?”野望心中暗想,突然,有个巨大的黑影笼罩了过来,想到这里,野望的手微微颤抖,他隐约猜想绍海保存圭海的尸体,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想必下去看看,应该能看出一点端倪来。 在绍海公的带领下,沿着地下长廊,进入墓穴之中,便见到水晶棺椁中充满了淡绿色液体,当野望凑近,见到尸体时,神色大恸,眼中噙满了泪水,沉痛言道:“我和妹妹是圭海兄所救,我在此发誓,一定要找到杀害圭海兄的凶手。” 玄机子问道:“绍海,你查出什么了吗?” “能干净利索的杀害圭兄,连最强硬的龟壳也能震裂,却不留痕迹的,在这东海之中,我猜想,可能,大概,是鹏……”说到这里,绍海公欲言又止。 “鹏赫?”野望有些不可思议,“看来我要去一趟石岙岛了。” 大帆船上,众人盯着大名鼎鼎的旸谷野望,此人一看便有枭雄之貌,白须老道慈眉善目,道风仙骨,便猜知是人人敬仰的玄机子,都赶紧上前行礼。 “在下是崔兴波。”文士四十来岁,面膛紫黑,常年海上飘泊,胡须稀疏,额头上的皱纹很多,三角眼中的眼神看起来暗淡无光,似是收敛了锋芒。 “小女子凤尾。”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紧抿嘴唇,有点紧张,脸颊瘦长,穿着比中土女性要少得多,清晰的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