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长公主和几位长公主聊着家长,皇帝端着酒杯过去敬酒。 见到皇侄过来,大长公主斟满热茶,递了过去,大长公主七十七了,算是高寿,身体健硕,每天跑来跑去,看着皇帝,慈爱的言道:“润舆,忙来忙去的,好像身体不是自个的,我打小身子骨就坷哒出来了,老了也清闲了,看着这么一大家子团聚,我也高兴,以后多养着身体,这么大的国家都指望你那!” “皇姑母,你身体好是福气,别光就知道种菜,该歇息下来,颐养天年了!”皇帝开着玩笑,皇姑母被寻来中都时,都三十多岁了,不爱读书,也不喜欢学习繁琐的礼仪,还把先帝赐予的宅邸中的花草拔光,种上了各色蔬菜粮食。 大长公主笑了起来,露出了满口牙洞,干枯的双手拉着皇帝,大声言道:“光被和光就这两个孩子挺好的,这两小子你都见过,两年前,还跟着我入宫,给你磕过头那,大孙子光被打小喜欢舞刀弄枪的,在龙武卫做啥子校尉,小孙子光就喜欢读书,太学都出师了,在家帮我种菜那,让他也知道庄稼人的辛苦。” 皇帝知道皇姑母耳朵背,看来是没听清楚刚才自己所言,就笑道,“皇姑母,看你年纪大了,赐你根槐木拐杖吧!有这个拐杖,你就不用施礼了。” 大长公主点头,“噢!姑丈身体倒还可以,只是木槐这孩子,身体倒是吃不消了,这家里,是该闲着的不闲着,该忙的不忙。”说完,叹了口气。 这老太太啥都听不清楚,颠三倒四的,答非所问,不过老太太说的也是,沈木槐都五十多岁了,还在忙着,而孙子光教却是无事可做。 唯恐大长公主听不清,皇帝大声言道:“皇姑母,要不让表兄回家帮你种菜吧,让你孙儿帮表兄操劳国事,你看那个孙儿合适做将作大匠啊?” “小孙子光教可以,他读书多。”大长公主的耳朵一下就灵光起来了。 皇帝对着大长公主耳朵言道:“回头让光教承将作大匠之职吧,光被也三十多了,让他去郧关,做个镇关将军,等过几年,再调回来,侍奉你老人家!” “好嘞!”老太太神色很满意,“回头就让他们去找太子哥哥。” “吆!”公输容调笑着说道:“老太太厉害啊,现在一点都不聋了。” “你说啥?容丫头。”老太太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老身越来越听不清楚了,哎……原来你娘在时,我还去找她聊聊天,我那时就说,二丫头最机灵。” “哈哈!”公输容知道这老太太鬼着那,笑道:“算我多说话了。” “大弟,我听张太医说,你勤民听政,昃食宵衣,可要多注意休息。”大姐宁平公主将身前的白酒倒了一杯,递给皇帝,皇帝正好口渴,就连喝了几大碗。 公输惠的母亲本是大成皇帝的嫔妃,成宣在东林门兵变成功后,带着胜利者的骄傲和跋扈进入宫内,看到了匍匐在地的崔妃,妃衣衫不整,玉体裸露在外,看着崔妃雪白的肉体,征服者的欲望让成宣直接把崔妃扑倒在地,扯开了衣服。 “怎么能这么喝就啊!我的姐姐。”公输容赶紧把雕龙玉碗夺了下来。 公输惠咩嘴笑了起来,“看我的。”说着,斟满酒,就把一整碗酒端起来,一饮而尽,面不改色,“这酒能千杯不醉,就看有没有这么大的度量了。” 公输言惊讶的说道:“姐姐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我给你斟一杯酒!”公输惠倒出一杯酒,递给公输容。 公输容端起酒杯,闻了一下,的确是酒,顿时就迷惑了。 “这个酒壶啊,是有机关的。”公输惠拿起酒杯,按下壶把上的珍珠,“按住这珍珠,出来的就是水,你要是不按,出来的就是酒,这个酒壶是处预特意搜罗,让我带来的,以后大弟喝酒就用这个,不会醉酒,也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