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王天宿,而周边小树代表浪荡军各方势力。 看到麾下兵精马壮,公师都顿生豪情,吹响低沉悠长的号角,策马在阵前飞奔,上百亲卫也扬鞭跟进,高大的飞龙旗帜迎风招展,引起了阵阵欢呼雷鸣。 见到皇领大军士气高涨,王天宿也不甘示弱,带着贺公许、王宗义等人,也策马飞奔,在浪荡军大阵中,响起冲天的战鼓声,此起彼伏的欢呼声。 公师都立马在阵中,马鞭指着王天宿的大旗,豪迈而轻蔑的笑道:“此贼倒有意思!听说是个杀猪的出身,拿个杀猪刀,岂不是更威风。” 身后的众将大笑起来,笑声冲淡了凝重紧张的气氛。 公师都转头问道:“谁愿冲阵,探探对方虚实。” 武府恺、林克庄和桓正懋都上前请战,“末将愿斩下敌人帅旗。” 出人意料,公师都没有选择最精锐的重装龙武卫,也没选百战沙场的林克庄,而是选了初经战阵的桓正懋,轻松言道:“桓将军,派出千骑,只管试探。” 桓正懋对手下年轻战将命令道:“胜屠将军,带千骑前去。” 见到对面上千轻骑挟裹着风尘,从山坡上冲了过来,王天宿对手下的王宗义言道:“宗义,你带千骑迎阵,我倒看看,他们吹嘘的骑兵到底多厉害。” 王宗义锤了锤胸膛,带着千人亲卫,如同漫卷天地,轰然而下。 两支骑兵相遇,催马加速,轰隆相撞,战马嘶鸣,喊声震天,前排骑兵的血肉冲撞,顷刻间,上百人被长矛刺穿,被战刀劈下,鲜血飞溅,战马扑倒。 王宗义瞪着血红双眼,大刀如长炼劈落,杀神一般,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如劈波斩浪的巨鲨,穿阵而过,亲卫们跟着彪悍的先锋将军,干净利索的穿透战阵。见阵前大纛下的公师都,王宗义顿时有了大胆的想法,带着亲卫冲击中军。 公师都觉察到了王宗义的企图,轻蔑的笑道:“区区千人,也敢闯我中军,推开拒马桩,引他们过来,备好弩箭,准备齐射!马将军,林将军,各统兵马,从阵后绕行两翼,尽快两边包抄,围住这些不知死活的贼军,务必全歼。” 王宗义见到对方推开拒马桩,心中大喜,正要策马向前,就听到己阵中传来的锣声,这是撤退信号。王宗义虽然恼怒,但懂得令行禁止,不得不倒转马头,又从梁军的骑兵战阵中冲了过去,在他们愤怒的刀下,抛下梁军上百尸体。 看到策马回来的王宗义,大阵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王将军可真是勇冠三军啊!”王天宿抚掌大笑,“刚才你杀得兴起,准备冲击中军了吧,我就令鸣锣收兵,怎么,这杀的还不痛快了?” 刘致昺也笑道:“王将军,有的是厮杀的机会,不急在一时。” 见到王宗义面色阴沉,高世察小心解释道:“王将军冲阵立威,令三军振奋,敌人胆寒,生擒敌帅虽是大功,若有意外,可是壮了敌胆,灭了自家威风。你在谷地,看不清楚,敌阵两翼已动,准备包抄了,将军若是后撤的慢,就被困住了。” 王宗义才怒意少解,王天宿满意的点头,“赏白银千两,兵粮十石!” 拖着死尸,带着伤痕,沮丧的回到中军的胜屠将军,翻身下马,单膝跪地,羞赧的对公师都言道:“中帅,末将无能,未能取得首功,望中帅责罚!” 公师都丝毫不以为意,反而露出笑容,安抚道:“胜屠将军这是哪里话,敢出首阵,就是胆色,赏将军白银千两,抚恤士兵,下去疗伤。” 见到上千人垂头丧气的离去,林克庄拍马上前,低声问道:“中帅为何派实力最弱的梁军骑兵挑战?这样一来,会打击我军士气,让贼人气焰更胜。” 公师都笑道:“贼军精锐已出,武将军带千人,让贼军看看,什么叫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