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锋锐利,多些书生意气。还有,来自元越成均的毕良佐,很善于商学和算学,是不可多得的理财高手,此二人俱是人杰。” 丁钦安进言,“君侯,臣也无意间发现一人,来自北地至正会,名叫傅奚,尤其擅长制作器具,他的祖上还是东元人,据说是大匠盘输的后人。” 公羊错面露喜色,“赶紧将这四大才喊来,看看授予何等官职。” “君侯,四人正在门外候着那!”在旁的侍卫长皋仁本插了一句话,“父亲让把四人请来,说君侯今晚要是相见,就请进来,若是不想见,就改日再说。” 公羊错喜上眉梢,急急言道:“赶紧请来,不要轻慢了贤者。” 皋仁本赶紧跑出大殿,皋相骂道:“就不能稳重点,猴急猴急的!” 片刻后,四人入殿,公羊错打量四位士子,都是饱学之士,满意的点头。 等落座上茶水,公羊错言道:“四位高士来了些日子,对我们梁国也有些了解,还望多多赐教!诸位认为,该如何治理新征服的宕渠郡和充郡?” 见君侯目光投了过来,李孝祖成竹在胸,“君侯有此一问,李某就献丑了,鄙人多年前便关注梁国,窃以为,当前并不忙于整编户籍,抽丁纳税,当以教化为先!王者之道,教化万方,靠仁政聚拢人心,上得天时,中得人和,下得地利,国用自然富足,两郡賨人和充人未经王化,应先以文化之,宣之仁义,教之礼仪,让这些异族认同我们的天理王道,这才是真正的心服,而不是口服。” 蒙正问道:“蛮夷不服王化,若不听从,该当如何?” 李孝祖道:“圣人教导,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若是我们做得好,他们为什么不学那?若是我们做不到,怎么能要求他们那?大人的品德如同和风,而小民的品德如同野草,只要我们躬身垂范,以身作则,何愁民不同风化?” 公羊错颔首,“学士之言,令人豁然开朗,这就是庄周内圣外王吧!” 李孝祖点头,“君侯才质高妙,庄周有言,圣有所生,王有所成,夫子有言,为政以德,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道家和儒学,都倡导内圣外王。” “所言有理,霸道以力服人,王道以理服人!一是口服,一是心服,天壤之别,只有行仁义王道,两郡才被收服,如若不然,莽川之地,化外之民,降而复叛,叛而复降,终是大患!若先生能行仁政,让治下民丰安乐,在莽川开拓,会容易得多。”公羊错眼色果决,下定决心,“二郡当以教化为主,不宜武力压服,先生所言,正合我意,先生可愿出任宕渠太守,为本君牧万民民,务四时,守仓廪。” 李孝祖起身行礼,“君侯弘道志坚,臣下愿肝脑涂地,断无后退!” 没想到寥寥数语,君侯就任命这位学宫学士为太守,这可是一步登天。看到李孝祖不过数语,就能得到郡守之职,剩下诸人心中也暗暗有了期待。 公羊错面向晁况,垂询道:“敢问晁学士,我们梁国何为急务?” 晁况从容应对,毫无停滞,“君侯,梁国当前急务为整顿吏治!” 公羊错见对答如流,知道已思考过这个问题,问道:“为何?” 晁况奏对,“梁国骤然膨胀,扩疆千里,势力大增,官员剧增,自然良莠不齐,加之收复异族,安置流民,地方治理尤为重要!而新晋官吏,初掌大权,难免忘乎所以,不管是私欲膨胀,还是利欲熏心,怕是多有不轨之举。” 公羊错试探问道:“若本君让晁学士查治吏治,可敢大开杀戒?” 晁况摇头,“不然,君侯,不教而诛,刑繁而邪不胜。教而不诛,则奸民不惩!整治吏治,难不在杀人,难在赏罚分明!诛而不赏,则勤励之民不劝,赏而不诛,则刁滑之民难管。诛赏不依律条,随心所欲,民众就会疑虑,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