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我们东元居东了,如此一来,皇领就会变为土德。”看到众人赞许的目光,衡延寿志得意满,“你说,这阴阳岂能不变?” 听闻这番高论,国王更是欣喜,“衡爱卿,继续说,不要停。” 见到被王上认可,衡延寿更是侃侃而言,“虞朝源于西,故为金德,而华朝始在南,为火德,五行相克中,火克金,华朝战胜虞朝;华朝得政后位居中央,故国德为土德;易朝初为东,为木德,木克土,故而得以战胜华朝,建立易朝。” 修增安笑道:“那易朝位居中央,岂不也是土德?何来金德?” 衡延寿指着舆图上的皇领易郡,“若是易朝安心的在元水东,的确为土德,可为了防范东夷,迁都元水以西,这样一来,岂不是成了金德。什么是国德,是通过所处的区域,天下如此之大,在大夏看来,我们都是东方,难道都是木德。” 修增安觉得有些道理,就不再做声,衡延寿接着言道:“王上,这阴阳五德变化,我们为木德,而皇领为土德,将来必是木克土,我们大胜皇领。” 冉仲翙有所感悟,满脸兴奋,“监正讲的有道理,东方冲中,星孛入斗,这天象预示着上天对皇领的不满,皇领已经八百多岁了,覆亡不远矣。” 见到王上期许的眼神,衡延寿继续,“王上,其实这阴阳五德对人也是适合的,人也有五德。有的人刚强不屈,为金德;有的人坚韧不挠,为木德;有的人善利万物,为水德;有的人乐天达观,为火德;有的人深沉有谋,为土德。” 国王饶有兴趣的问道:“那寡人何德?” 衡延寿言道:“王上为水德,善利万物而不争。” 巫马卿点头,“怪不得师辰善作乱不成,他肯定是火德了。” 冉仲翙笑道:“若父亲是水德,儿子是火德,定然水火不容,若父亲水德,儿子木德,自然顺理成章了。父亲火德,儿子土德,这一张一弛,方为正道。” 衡延寿赞叹,“大司行果然是举一反三,触类旁通。” 国王盯着衡延寿,突然问道:“衡爱卿说,大君和公子是何德行?” 衡延寿的笑容突然僵在脸上,不知道说什么好,吓得赶忙跪在地上。 国王冷哼一声,“先王的是水德,仁慈宽容,我是木德,算是得位应当,可我的两个儿子,大家都知道,茍胜做事情风风火火的,算是火德;大君却性格迥异,不管是土德,还是金德,按你的意思,都不是继承王位的最佳人选了吧!若大君是土德,木克土,孤王对大君不利?若是金德,金克木,大君对孤王不利?” 宫瑞海看到气氛尴尬,赶忙解围,“王上,监正也说了,这阴阳五德是变化的,不是一成不变的,这人的性格也是,哪有不变的人。” “大司徒所言不错,万物皆动,永世不易之理。”修增安笑道:“这人年纪愈大,性子越急,以后王上成了火德,君上性子是土德,这火生土,也很好啊。” 众人的哄笑摆脱了沉闷尴尬的气氛,国王有所释怀,让衡延寿起身。 望着天空,若有所思,久久之后,国王言道:“昭告天下,各地官绅士子皆可上书,指正孤王为政之得失,孤王在宫中待得太久了,要听听吾国吾民之心声。有备才能无患,咱们东元要为变故做好准备,不管发生什么,未雨绸缪总是没错的!” 巫马卿提议,“颁布征兵令,扩大兵力,说是应对常扬挑衅。” 冉仲翙提议,“从云中购买战马,从皇领换取精铁,从河间运来火油,扩大东元的粮食储备,将巨嵎城的储备从三年增到十年,以备不测。” 国王点头,“低调行事,不要让人察觉,说我们挑起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