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他,听说他得了可怕的疾病,都面目全非了。” 公羊错赶紧宽慰,“奶奶莫要伤感,父亲走时很安详,皋相告诉我,父亲也想来阳华城,可始终没能成行,有两次,半路因为发病,不得不返回去。” 小娇的眼泪如线,声音哽咽,“我怎么从未听过这个消息。” 公羊错也是垂泪,“皋相说,父亲不让奶奶知道,怕奶奶伤心。” 小娇更是难过,擦了擦眼泪,“我还以为真奴忘了我这个老太婆,到了现在,我才知道真奴的孝心啊,这个孩子,自小就是委屈自己,我这个傻孩子啊!” “父亲不能写字了,这是皋相记下的父亲所言。”公羊错将信呈给祖母。 刚看完信,小娇气就不打一处来,提高了声音,愤愤的言道:“都怪皋相梁这个老混种,非要让真奴去和那些低贱的人在一起,要不然真奴怎么会染上这种恶疾,当初我就不同意皋相梁跟着去,想安排别人跟着,可真奴拒绝了。” 公羊错沉重的叹息一声,“奶奶,皋相因为此时愧疚了一辈子了,他后悔的要命,每次总说该得病的是他,因为这个,皋相哭过几次了。” “哎,人这一辈子,真是……”听到公羊错所言,也不再指责皋相,虽然刚才骂了他几句,她也知道皋相在梁国的所作所为,让公羊错靠近自己的身边,“伯恒,你在这里多住些时日吧!奶奶来日无多了,真奴是奶奶心中最大的遗憾,我不该听次奴的话,真奴活着的时候,奶奶就该去大梁城看看他。” 公羊错点头,“奶奶,孙儿多陪你一段时日,跟着叔叔学习治国之道。” 小娇满意的笑道:“奶奶看啊,你治国这方面,比你叔叔次奴强多了,跟着他能学什么统治之道?这些东西不是学来的,都是天生的!你看看大正帝,就是天生的皇帝,有些人就是想扶也扶不起来,就如同成徽。”小娇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去世了十九年的大正皇帝,她不想继续追忆,起身言道:“走吧,伯恒,跟着奶奶去吃饭,皇领那边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奶奶今日做主,都给你管了。” 公羊错知道奶奶出面,事情就好办多了,乐颠颠的跟着奶奶去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