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莲,这该放心了吧。” 许无终打趣道:“大帅,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张定远突然豪爽大笑,“诸位里面请,边喝边聊。”说着,猛然抱起许无终,右手放肆深入许无终双腿间揉搓起来,笑道:“要不给你阉了,更是媚娘了。” 进入内堂,张定远盯着“管事”,试探着问道:“四公子为何夤夜造访?” 鸿泽和陈昭玄没有理睬张定远,只管大步向前,到了正堂后,二人返过身来。陈昭玄拿出帛书后展开,高声言道:“张定远听令,本舍人宣读公府令。” 张定远嘲讽的大笑,“陈舍人,可带来公上虎符?” 陈昭玄将大虎符取了出来,高高举起,对张定远喝道:“还不跪下?” 张定远从腰间取出小得多的虎符,冷哼一声,“你以为最大的虎符,就是浦安大营的吧!蠢货!”鄙夷的眼光盯着鸿泽,盛气凌人的言道:“本帅昨日见了微家人,说你毒杀公父,盗取公印虎符,本帅还将信将疑,凭你这个贱子,能有这等野心和能耐?今日看来,果然如此!”说着,一把将帛书扯过撕碎,踩在脚下,“公上已薨,哪来的公府军令和虎符?一帮蠢货,竟敢矫诏行事,还敢闯入本帅正堂,不知是愚蠢透顶,还是胆大包天。”对着门外大喊:“来人!将这些逆贼拿下。” 刚刚赶来的上百亲军听到召唤,呐喊着冲过来。手持双剑的缙云仁和手持大剑的三宸卫堵在门窗前,拔剑厮杀起来。看到门口的战斗,张定远深感惊讶,他知道四人彪悍,没想到竟彪悍如斯,隐隐后悔太过于大意,竟让他们骗入大堂。 身为百战之将,张定远临危不惧,看到眼前只有鸿泽这几人,都不善战,大笑着拔出大剑,对许无终冷笑道:“好你个贱人,本帅拿你做心肝,你却视我为仇寇,竟带人取我性命,待我斩了他们,看我怎么折磨你,好让你生不如死。”对着季梦和季寿笑道,“两个可人儿,是打算取本帅性命,还是陪本帅颠鸾倒凤。” 季梦销魂娇笑,眼带魅惑,“这要看大帅的本事了,若我们制服了大帅你,自然就取你项上人头了,若是大帅制服了我们,自然就任凭大帅胡为了。” 张定远走向鸿泽,如同猛虎扑兔,当头劈了上去,全力戒备的鸿泽抽出长剑抵挡,没想到张定远力气如此巨大,上来就被大剑砍的踉跄后退,差点摔倒。 张定远戏谑道:“土鸡瓦狗,也敢来试本爷的剑锋。”嘴上肆意嘲讽着,手中长剑却丝毫不减,跨步上前,高举大剑劈了下去,怒骂道:“去死吧!贱种。” 一击之下,几乎取了鸿泽性命,张定远气势如虹,大剑舞得虎虎生风,暴风骤雨般的砍下去,逼得鸿泽躲无可躲。见到大剑就要斩落,取了鸿泽性命,季寿奔雷般的上前,挡住张定远的剑锋。张定远大喝一声,大剑砍向季寿,季寿不敌,只得借助桌椅闪躲腾挪,若不是季梦在旁照应,季寿恐怕已被张定远斩了。许无终看着三人相斗,抽出袖中匕首,躲在阴影中,如同毒蛇,等待着一击致命的机会。 缙云仁和三宸卫在拼死作战,虽然砍死十多名骁勇的亲卫,也被弩箭射中。久战之下,四人身上沾满鲜血,个个如同索命恶魔,让围攻的亲卫不敢过分相逼。 张定远的剑术十分了得,将众人逼得连连后退,肆意大笑道:“太弱了,凭你们这群鸟人,也想做公上,痴心妄想。”还没等话说完,就看准了时机,大剑以迅雷之势,朝着鸿泽的脖子砍了下去,准备将其一击致命。 机会来了,趁着张定远全力进攻,防守松懈之时,许无终从阴影处跳了出来,全力出手。眼看就要斩落鸿泽人头,突然,张定远感到了脖颈后传来的剧痛,一枚细长的匕首穿透咽喉。他往后猛然挥剑,想杀死身后之人,可是长剑却砍空。 等转过脸来,他看到了许无终那副娇美的面孔和妩媚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