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 话也不算难,咱们的战士们都会说两句。” “哦?”年小英和施凤荣都有点惊讶。 她们似乎听过一些类似的传言,说战士们基本上都会说一些日本话,年小英问道,“真的吗?鬼子真的能听懂你们说的话?” 陈天民向贺征挤挤眼睛。 贺征道,“鬼子能听懂我们说的的日本话,但是却听不懂我们特别独立加强连的战士们,相互之间说的日本话。” 这一下连施凤荣也惊讶了,“还有这种话?日本人听不懂,你们自己倒能听得懂?陈连长,那你说说看,我和小英是不是也能听得懂?” 陈天民不吭声,微笑着瞄准一个鬼子,一枪爆头。 贺征也不愿意说,却示意一个战士说两句。 那个战士含笑道,“我们要是和鬼子说话,就说,我哈腰咕咚你妈死!”说着也瞄准一个鬼子扣动扳机。 另一个战士道,“要是我们自己只见说,就这样说……” 他霎时间张嘴说起了日本话,这话听着腔调,字音都非常像日本话,但是看着周围几个男人憋不住的笑意,施凤荣和年小英直觉的知道他说的肯定不是日本话。 只听他说道, “肚到,讷里切哇?”听那语调还是个疑问句。 先前那个战士;立刻回答他,“肚到,敌里切哇!” 两人腔调,字音都非常接近,听着就像两个日本人在相互问答。 先提问的战士又道,“咦哇一麻逮?” 那个战士立刻回答,“咦哇一麻逮!”回答的十分肯定,并且还重重点头。 陈天民和贺征等人此时已经笑的不行了,陈天民打光弹夹,扛起枪,钻进地道,去了下一个院子。 贺征也想带着人走,施凤荣和年小英的好奇心被完全逗了起来,虽然实在枪林弹雨之中,还是想立刻搞清楚他们究竟说了什么,为什么好笑。 “贺排长你不能走!”年小英一把拉住贺征,“你快说说,他俩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们大家为什么笑?” 贺征笑着挣脱,还是想走,施凤荣也急了,和年小英一左一右,把贺征夹在了中间。 “你今天必须说清楚,不说清楚不许走!” 贺征苦笑道,“你去问陈连长!这些都是他教的,不然我们怎么可能会说。” “原来是陈连长教的!他现在走了,你必须说清楚,不然大家谁都不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