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焦点。”爱凑热闹的李某,摸着下巴道,一脸准备看好戏的样子。
不出所料。
在“好心人”的告知下,那位持扇青年就像突然哑巴了一样,再也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
就在众人翘首以盼下一个会是谁开口时,同样坐在二楼雅座的慕容不越,开了尊口。
“花不语,水空流,年年拚得为花愁。
明朝万一西风动,争奈朱颜不耐秋。”
陆雪惆抬头望向了慕容不越所在的方向,眼神里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他终于开口了。
两位王爷见陆雪惆的样子,默默对视一眼,叹了一声,心知肚明。
原来,陆雪惆并非对谁都淡漠疏离,而是分人的。
罢了,君子有成人之美。
难怪人家说傻人有傻福呢,就慕容不越那傻小子,不知雪儿姑娘到底是看上了他哪一点?不用这个解释,他们还真没法儿那么快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花不语?难道是一语双关?”高见钱某自言自语道。
谁不知道当年名动京师的第一美人花不语?
有关她的一切,至今仍在京城里的大街小巷流传……
“你不提我还差点忘了,那三个字,不是那疯子王爷的禁忌吗?慕容郡王到底是无意说出,还是有意为之啊?”自来熟刘某有些担心道,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不自然了。
不是他胆子小,而是那疯子王爷太可怕。
想当年,为了花不语,那疯子王爷可没少干些疯癫之事,那段时间搞得京城人人自危,连圣上都惊动了。
最后,也未见他改个分毫。
“咱们要不要提前溜了?省得待会儿这里打起来,殃及池鱼?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呢,若在这里出个什么事,找谁说理去?”爱凑热闹的张某,已经开始考虑离开的事了。
凑热闹归凑热闹,不过是为了图一乐,可若是要把身家性命也赔进去,那就太不值当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稍安勿躁,没你们说的那么夸张,你看那疯子王爷,他脸上的表情有丝毫波动吗?都说他已经转性了,还不信?自从有了花存影,那花不语对他来说,就已经是昨日黄花了,他犯不着为了一个已逝多年之人,再闹出什么大动静……”爱凑热闹的李某,一副看得通透的样子分析道。
李某能知道这些,不过是因为他有个亲戚,刚好在瑞安王府当差,听那亲戚说得多了,李某就自然知道了。
闻言,那三人才松了口气。
其实他们也不是真的想走,毕竟哪里的热闹比得上这里?
若这次错过了,指不定这辈子都别想看到此等盛宴了。
既然李兄的亲戚都那么说了,那他们也没什么好怕的,放宽心接着看戏就行!
“雪儿姑娘以为如何?”慕容不越已经站到了栏杆旁边,望着楼下的陆雪惆笑道。
陆雪惆会心一笑,数月不见,他并未改变分毫,还是那个坦坦荡荡的少年郎。
“慕容不越,你能不能矜持一点,怎么能,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朝雪儿姑娘发问呢?”
“就是就是,我们先开口的都没问呢,你急什么?”
两位王爷被慕容不越的自信“气”到了,一前一后对慕容不越展开了“攻击”。
“那你们先问,我等会儿再问。”慕容不越也不恼,冲两位王爷作了个请的手势,笑嘻嘻道。
“你……”
两位王爷异口同声道。
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天他们不跟慕容不越这小子一般见识了,改日去忠信王府上,找他哥告状去。
“承让承让。”慕容不越无视那二位吃瘪的脸,故作有礼抱拳道。
这两家伙平时也没少在他哥面前告状,哼,小惩大戒,扳回一城。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