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不过,李公子应该也知道,这种设有机关的密室,一旦启用,以后就没有什么作用了……到时若真遇到什么紧急之事,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慕容炎凉冷静提醒道。
他不希望李临风只是一时冲动,或是碍于情面,就把用来保命的底牌用了。
他们可以一走了之,毕竟他们只是路过……而李家,却还要在这德州城里,一直生活下去。
所以他希望李临风想清楚了再决定,毕竟,处理几个刺客而已,还用不着那么大的阵仗……
“王爷,李某想清楚了,密室没用了可以再建,可人若有个什么闪失,那才真的会追悔莫及!何况,若不能先将眼下的危机解决了,又何谈以后呢?别说是先人所造之密室了,就是李府的各处地方,只要王爷需要,李某可以随时腾出来供王爷使用!”李临风斩钉截铁道。
“如此,那就有劳李公子安排了。”慕容炎凉没再多说什么,算是接受了李临风的好意,又对旁边侍立的暗影吩咐道:“暗影,你从旁协助李公子,需要人手就找疾风调动。”
慕容炎凉虽然不动声色,脸上也看不出任何可供参考的表情,但心里,却对这位左相李为坚的远戚,另眼相看了。
连李为坚都没法渗透的人,果然有两下子。
李临风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这次的这个决定,让李家日后得以幸免于难……
望月楼首层。
“叔叔,这个曲子……有点拗口啊!”拓跋飞鹰练了半天,有些着急道。
“你小子自己学艺不精,还怪曲子拗口?强词夺理……”张伯拿玉笛轻敲了敲拓跋飞鹰的头,算是小小教训了一下他的不用功。
拓跋飞鹰委屈道:“是真的,叔叔,我以前从未吹过这种曲调……”
张伯叹了口气,放下了手里的玉笛,遂将曲子的由来,缓缓道来……
“叔叔,那这么说来,你这曲子,原来是给幽兰小姐未来的夫君准备的?那我已经学了怎么办?”拓跋飞鹰惊得从木凳上弹了起来,大声嚷嚷道。
“你小子,听了这么半天,就得出这么个结论?”张伯有些恨铁不成钢道。
“不是啊叔叔,这难道不是重点吗?因为幽兰小姐学的那首《阴柔引魅》会伤身体,所以你又弄了首《纯阳无邪》来给她疗伤,然后,这曲子,你原本是打算在幽兰小姐出嫁的时候,给她当嫁妆的,好让她未来的夫君学以致用?我理解的没错啊!”拓跋飞鹰有理有据道。
张伯懒得跟他理论,直接问道:“那你还要继续学吗?”
拓跋飞鹰毫不犹豫道:“当然要了!他们汉人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既然答应了李公子救他妹妹,那就肯定会信守承诺啊!”
“不怕曲子拗口了?不顾忌抢了幽兰未来夫君的曲子了?”张伯毫不客气地指出了他矛盾的言行。
“这……”拓跋飞鹰挠了挠头,想了半天,心一横道,“管不了那么多了,救人要紧!大不了,等幽兰小姐醒了,若是看得上我拓跋飞鹰,就……”
拓跋飞鹰话还未说完,慕容炎凉就到了。
“拓跋王子,就如何?”慕容炎凉刚一踏进望月楼,就听到拓跋飞鹰的“豪言壮语”,挑眉问道。
“慕容兄,你怎么有空过来?不是还有重要之事要与李兄商讨吗?我这边完全没问题,放心好了!”拓跋飞鹰为了证实所言非虚,还拍着胸脯保证道。
“拓跋王子,本王怕你忘了,你此番进京到底所谓何事了。”慕容炎凉提醒道。
五雷轰顶。
是啊,他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什么事啊?我也想知……”慕容不越和温陌玉一行人刚走到楼下,就听到哥哥的话,不由好奇发出疑问,可一看哥哥冷然的眼神后,又吓得把最后的那个字,给咽了回去。
拓跋飞鹰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