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扯了扯许久未笑的嘴角比划着手势说:“没事的,已经不难受了,可能再过几天都不用包布了”。
水师傅看着她不像说谎的样子笑了笑。天知道当时这丫头脑袋上的血留下来的时候,他的心都快停止跳动了,还好,老天保佑!
第二天的时候,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水清都还没有想该怎么接触他,人流来到她的地盘。
时柳今天换了一身白色的长袍,更像是一个时光正好的阳光少年。他看着在整理药材的水清问道:“姑娘,水师傅可在?”
水清抬头看见他的一瞬愣了一下,指了指他身旁的凳子,有指了指后院,示意他先坐一会儿,自己去找水师傅,便向后院走去。
时柳看着身穿一身天青色女子长袍,一头长发全部用一根木簪束成一个圆形的发髻笑了笑,这姑娘从外表看来就像是从那个尼姑庵下来的姑子一样。
不一会儿水师傅就出来了,身后还跟着水清。
水师傅坐下后看着眼前的男子问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时柳将左边的裤腿子撩起来给水师傅看,说:“腿在一个月之前受了伤,平常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可阴寒或者下雨的时候腿就会很疼,想看看你有什么办法能医治”。
依照老规矩的望闻问切的习惯后,水师傅略微皱眉说:“有些麻烦,之前受了伤没有处理好,留下了隐疾,所以平常你会觉得没什么大问题,可一到阴雨天这个问题就浮现出来了”。
水师傅摸着下巴处的长须想了一会儿,提笔边写边说:“我先给你开一个方子,可以减轻疼痛,等过一段时间你再过来,我重新给你换药”。
话音落下没有多久,水师傅的方子也写完了。他将方子给时柳说:“方子给你,你可以在这里买药,也可以去别的地方”。毕竟看病和买药的钱从来都是分开给的。
时柳笑了笑,说:“那我就在此处买药,免得麻烦”。
水清听了之后伸出手将他的药方拿了过来,恰好此时有人来了,时柳就跟着水清一起去放药的柜子那里看她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