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自当初一别,无论她是否修无情道,都未曾放弃寻找他。
恍然之间,她好像感受到了一丝奇异又熟悉至极的气息到来,让人心闷烦躁,心神不定。
霜邪剑在腰侧剑鞘中微动,又停了下来,没被察觉。
亦清峰
“大师兄,峰内今日似乎格外寒冷!”
“正常”
许润看向宫殿,脸上有些许担忧。
另一边段辞然稳住心神看问顾闲:“你叫什么?”
“在下顾闲。”顾闲淡然回之。
“顾闲,人生偷得一壶闲。”她喜欢这个名字。
“你身体有恙,我可以治。”
段辞然看向顾闲,脸上表情不变。
虽然顾闲表面看起来精气十足,可在段辞然这样的修仙者眼中。他周围环绕着一股若隐若现的黑气。
刚刚光是见到顾闲的激动让她忽略了。
现在冷静下来,这黑气让她感到十分不适。
顾闲倒不惊讶段辞然的话,他确实身有疾,从小的病,发作时痛不欲生,如今已经忍了十多年了。
找了无数名医,也没有一人有办法。
听说朝汐宗的大名,父母抱有极大期望将他送来求医。
可拜访是在明日,今日就有朝汐宗的人来访,他并不认为是专门为他而来。
这病也曾有仙人看过,说能治,但就算是修仙者治也要极大代价。至少他不行,所以他才建议他们来朝汐宗碰碰运气。
万一哪位大能就出手了呢。
如今哪怕对方说可治,以他的思考,也明白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事发生。
“这位道友,治病的代价是什么?”
“代价?我想想”
段辞然装作沉思中,看着顾闲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明明心里紧张想知道答案却表面故作镇定,心里就突然有了丝恶趣感。
也许是因为久未见面对方的遗忘,也许是因为她看上了顾闲腰间的那枚暖玉。反正不管是因为什么,段辞然动手了。
“代价很简单”她笑了下说:“你腰上的那块玉佩。”
话刚说完
顾闲感到一阵风传过,腰好像被人轻轻一触,很轻很轻。
几秒后,玉佩就到了段辞然手上,顾闲一看,腰间只余系玉佩的那条红绳。玉佩不是被暴力扯下,细看红绳断口,是由利器割断形成,很整齐。
玉佩余下的一丝红绳被她拿着,玉佩一晃一晃的。
看起来对方对待玉佩的态度好像很随意,实际上红绳很牢固地在手上。
玉佩周围更是有顾闲和他侍从看不见的灵力护着。
顾闲看见红与白相交,这丝丝缕缕的红线映得段辞然肤色愈发白得明显。
乌发微落在段辞然耳边,是刚刚的疾速形成的。
她用灵力束发总有些懒散,碎发在两侧,可在间隔看见她含笑的眼。
“玉佩我先拿走,作为约定的信物。”段辞然转身就要离开,想到什么,又停了下。
用灵力从自己腰间割下系腰牌的绳子,将腰牌递给顾闲。
本来期间是想潇洒往后一丢正落在顾闲手上。
但是一想到顾闲的病,不免觉得他身体虚弱,于是回头郑重地将腰牌给他。
“顾小公子,一物换一物,可行?”
顾闲是想说什么的,但看着段辞然真诚的眼神以及时不时对他玉佩的抚摸,看样子是真心喜欢。
竟然就鬼迷心窍地点了点头,任由段辞然心满意足地离开。
人离开后,顾闲无意识地摸着对方留下的腰牌久久不语。
腰牌周围花纹精美,通体为白色,以顾闲看来,质量上乘。摸起来冰凉凉的。不知是不是错觉,触碰了这玉佩后,他觉得连日身体的不适都好了不少。玉的中央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