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傻到这个地步了,真蠢。
居然忘记问一下目击者。
“何念没喝多少吧?”他问。
傅岷谌,“不知道,但她朋友好像醉的不轻。”
“嗯。我抗岳,你抬裴,走吧。”李想抬头,看了看那俩。
傅岷谌比了个“OK”。
待上车后,李想打了个电话,“喂,老顾。”
顾之川刚帮何念把关月送上楼,这会才沾到车椅就看到李想来电,直接用蓝牙接了,“怎么了想子?”
傅岷谌开着车,带着方向盘,李想问道,“你送的她们?”
“嗯。”顾之川喝了口矿泉水,好不容易送完人,这不,又遇到审人的了。
“她们才上去,我打算回去了,想子,明天休息日,要不去我家打牌?”
车内的空气略显微妙,傅岷谌看着李想开了扬声器。
“可以,我这一车人,去你那给你家嚯嚯干净。”李想示意傅岷谌,随即车挂了档,换了个方向。
导航此时出声:“您已偏离路线,请调头直行。您已偏离…”
车就这样往路边靠停,顺利地换了目的地定位。傅岷谌买了几瓶水,“想哥,你真的喜欢她?”
李想喝水的动作顿了顿,“是。岷谌,记住,喜欢不是选择题,只能回答是或不是。这个世界没了我还会接着转,但我的世界没有她就转不了了。”
“这些年咱都这么过来了,哥,你这像瞎扯。”傅岷谌面无表情,说实在,他甚至认为李想被人夺舍了。
“是麻木了,如果不是因为那天的造化弄人,我现在估计都是老婆宠物热炕头了,可惜没有如果。要是还有机会,这次我必定竭尽全力!”他自嘲地笑笑,看着后视镜,也好像在透过镜子,看曾经18岁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