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遇见了一个自己以为的救赎,可事实是救赎变深渊,从此不再见。
而高中时代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何念,那时,她很好,但他不好。
她敢,他不敢,她进,他退。
无休止地折磨自己,折磨彼此。
他想过,和她在一起,可是无孔不入的父母、令人窒息的家规、必须“有出息”的使命,以及被控制的生活。
都叫他望而却步。
顾之川咳了咳,清了清嗓子,打断了李想的回忆,“直到何念的出现,她太直球,单刀直入地向你告白,然后你回了她一首《青玉案·元夕》,那傻丫头,明明那么清楚,偏偏不信邪,也是,你这手‘委婉拒绝''我也看不懂。
哎呀,她也就在喜欢你这一件事上犯过蠢、拼过命。
之后她在我们有一次聚会上还说,她这人生中第一次打直球,居然连框都没碰到,伤心地吹了好多瓶啤酒,要不是因为那次,她的胃还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错在我,是我处理不当。多说无益,我真的是个不折不扣地烂人。”李想拽了拽领带,把上半身扯得松松散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