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了骗人这一招。 因为两人都是男人,进了内宅要么就偷偷顺走主家些东西,要么就与内宅妇人有些关系,对方在乎脸面,不好报官,就只好拿了银子堵二人的嘴。 至于家里那个男孩儿,也是两人拐来的,正在一点点调教,打算以后要这孩子继承两人的衣钵呢。 李知玥听得咬牙切齿,问他们与费夫人可有关系,两人支支吾吾不吭声。 崔凌亦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他真想把这两人直接扔到费大人面前,又顾虑到这两人实在是作恶多端,好些个无辜的女子都被其上手过,若吵嚷出来,怕是有不少妇女就要上吊自尽了。 想了想,只得先忍下这口气,命人直接弄死这两人,找个地方悄悄给掩埋了。 李知玥更是把费夫人屡次送灶上的原因说给了崔凌亦,给崔凌亦恶心坏了。 “吴夫人说要以牙还牙,我觉得这确实是个办法!”李知玥道。 崔凌亦是同意,费文翔这厮一时半会儿既然办不了他,那就也给他家里添些赌,也让那费夫人有事没事的少烦玥姐儿。 至于袁二带回来的那个孩子,崔凌亦仔细看了,总觉得那孩子看着有点眼熟,喊了苏先生来看,苏先生不免惊呼一声,与崔凌亦耳语了起来。 原来这孩子长得竟和石桥县知县闵渭闵大人有九分相像。 “只是也没听说过闵家有丢过孩子啊!”李知玥和崔凌亦奇怪了起来。 喊了孩子来问,那孩子怯生生的不敢吭声,待李知玥和白翠她们好言安慰半晌,才抽抽噎噎地把经过说了出来。 这孩子自称名叫闵玉峰,父亲名叫闵渭,早年中了进士后,就寄了一封休书回家,再无消息。 她母亲病重,眼看不好,就变卖了仅剩的家财,带他大老远地从南边过来寻亲。 谁知到这北宁城后,突然降雪,母亲一路本就已经一身的病,这么一冻,没几天就去了,剩下他一人,就被刘三娘那两人给拐到了家里。 知道了这孩子的来历,李知玥和崔凌亦两人面面相觑,苏先生更是皱紧了眉头,“我在石桥县听说的,闵大人可就现在一位夫人,且家里只有女儿,没有儿子!” 李知玥想了想,就与崔凌亦道,“不若咱们先把孩子养在家里,明日设宴过后,再使人到石桥县打探对方一番?”